“小律……”温的手伸了裙里，指尖溜丝的花边，捧住紧翘小巧的，湿的气息灌了杨律的耳朵，“小律……”

他打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双手仿佛长在了横

杨准奇怪地问：“不要什么？”

他把脱来的洋装毫不惜地丢在地上，又鲁地脱掉长筒袜，将两只卷起来的袜甩开。很快，杨律的上只剩原本的那条，不是梦魇中带有丝花边的那一条。他打开衣橱正要找属于自己的衣服，忽然听见开门声，还没来得及穿起随手抓到的T恤，杨准已经走了来。

杨律吃力地咽了一唾，意识地往后退步，不小心撞上后还没关门的衣橱，趔趄着摔衣橱里。他怔怔地坐在衣橱里，周围全是衣服，带给他阴影和安全，杨律不自觉地往衣橱的深缩。杨准一步一步地走近衣橱，俯视着坐在里面的他，又问了一次：“你不喜这件洋装吗？”

程业鑫迟疑着，终是没有向班主任要杨准的手机号码，他谢过班主任以后告辞离开了。杨律又发烧了？明明昨晚分开时，他还那么神，怎么会回到家就发烧了？程业鑫百思不得其解。杨律虽然长得比班上的很多男生都，可是形却比较纤瘦，或许是个阴郁的缘故，人看起来确实脆弱了些。但是，程业鑫还是没有办法相信他会无缘无故地发烧，何况，就算是真的发烧了，也没有联系不上的理。

Chap.5-(9)

看见杨准皱眉，杨律的呼顿时凝结了。他作镇定地穿上T恤，又若无其事地找长往上穿。杨准关上门，踱步走屋，看着被杨律胡乱丢在地上的洋装，良久：“你不喜这件洋装吗？”说着，他缓缓地转，看向杨律。

杨律猛地睁开双，在床上惊恐地坐起，环视四周未见到人影，又慌忙地翻了翻裙裾，确认裙是整洁的，长筒袜和全在上，他才在惶恐当中渐渐地平静来。平静来以后，杨律的像是要裂开一样疼痛，他痛苦地捂着额，眯着睛望向厚重的窗帘，在窗帘底看见烈的光，意识到天已经亮了。他呆呆地坐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他回过神来，连忙了床，把这一过于甜和华丽的衣服脱去。

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一如杨律的脸上写满了惧怕。杨准的影挡住了所有照衣橱里的微弱光线，看着他向自己伸手，杨律吓得大叫，抓到衣橱的门迅速地把自己锁在衣橱里。衣橱里只有铺天盖地的黑暗，空气又闷又，还有香薰的味，杨律哆哆嗦嗦地抓着门背后的横杆，生怕杨准从外将门打开。为了锁闭这门，杨律花尽了全的力气，紧张到门外是否有人开门也无法察觉。

回教室的路上，程业鑫又给杨律打了一次电话。听见听筒里传来等待接通的声音，程业鑫的心猛地往上一提，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来。这一次，他等待了很长时间，最后听到的是“嘟嘟嘟”三声忙音，结束了对话――已经打通的电话没有人接。

“不要……”杨律恐惧地摇，整个人蜷缩在衣橱里，“不要……”

“这个我倒是没有，现在很多人的家里没有固定电话了。平时如果有事需要找他的家长，我都是直接和他的爸爸用手机联系。”班主任奇怪地喃喃，“杨律的电话打不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