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背。

回忆起来，父zi俩在严问端长大之后从未如此亲近过。倒不是严成这个当父亲的不尽责，而是由严问端刻意地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严成只觉得跟儿zi相chu1得舒服，儿zi聪明能gan1，在适当的年纪结了婚，也与他分享了生zi计划。

想到这里，严成问他：“你这样，对得起小颖吗？”

严问端手xia没停，仔细地拿mao巾在他背上一寸寸地搓。“我与她从一开始就是名义夫妻，我和她说清楚了，我是为了有妻zi，她是为了钱。”

严成笑了。“你这个媳妇儿中戏找的吧？这次呢，你来送死，她也支持吗？”

“我把财产都留给她了。”

“败家zi。”

背挫得差不多，严问端拿shui给父亲冲gan1净。严成站起来，严问端又为他搓洗了tui和脚，洗过之后浑shen清shuang。

回到甲板上，太阳已经西斜。严成斟了两杯酒，与儿zi碰了杯。

对饮过后严成指了指xia一层甲板，严问端便xia去了。

船尾的甲板也是严成改造过的，只有一gen不gao的横栏，可以直观整片海域。此刻船尾正对着落日，严问端一手扶着栏杆，看着巨大的红日缓缓xia坠。

严成dian了gen烟，突然从后面轻轻推了严问端一把，严问端双手扶着栏杆稳住shen形，严成自他shen后覆了上来。

严问端浑shen僵着不敢动，严成拿着烟的右手自前方抚过儿zi结实的xiong脯，再向xia，解开他的ku链，将他yingbangbang的阴jing2释放chu来。袅袅烟气在阴jing2四周盘旋，严成虚摸了几xia，儿zi的阴jing2就朝天ting立了。

“不要憋坏了，给你放放风。”严成把手拿上来xi了一kou烟，又把手探了xia去。

肺中的一kou烟气都chui到了严问端的右耳里。严问端不仅憋红了脸，脸上的青筋都绽起。

严成用shi指与中指夹着烟，两gen手指并着抚摸严问端的guitou，指肚在因chushui而huarun的guitou上转圈。“成天这么憋着，没憋chu病来吧？还说给我生个孙女儿呢。”

严问端瞪着yan直视着太阳，越接近海面，太阳便越大越红。

“平日里会自己nongchu来吗？”严成问。“想着我。”

手指往后一hua，shi指与中指置于包pi系带chu1，拇指则掐住阴jing2tou冠，前后一起轻轻rounie，烟气自xia而上地熏着严问端的guitou，有些re。他双手nie紧栏杆，几乎要将之nie断。

他说：“我zuo过。”

“十三岁一次，十六岁一次，十八岁生日一次，二十二岁一次，前不久一次。”严问端仔细汇报着。

“不是吧，其他时候呢？”

“其他时候都是在梦里。”

“这么能忍，你还是我儿zi吗？”将烟掐了，严成用整个手掌包裹住严问端的阴jing2。

严问端一抖，微分开些tui，以便稳住重心。

严成对着大海，为他打起了手枪。

这时太阳像是化掉了，liu了一滴红yerong到海shui中，扩散开来。它一边变形一边垂ru海中，又被海纹打散隐灭。严问端双目也变得同样红，父亲的手法富有技巧，每当他临近gaochao便缓和xia来，逗nong着他，在太阳彻底投ru海中，最后一丝亮光被熄灭的时候，手上一紧，整gen攥住严问端的jing2shen。

严问端ting着腰冲着大海she1jing1，严成的手不断挤nong着，让他将每一滴jing1ye都penshe1到海中。

快gan来得太猛烈，严问端险些翻xia海。严成an着他的tou，叫他低tou看自己she1chu来的东西，一团团jing1ye漂浮在海上，慢慢被打散，或是和到泡沫里。

“船驶得慢的时候船尾总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