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男是什么，只要知，从现在起你是男，名字就叫小伊。”贺轻舟招手让莫沾衣再离他近些。

“男、，男倌？”莫沾衣诚实地摇：“我只知有、女。二师兄说等师父闭关了，就带我去找、女，长长见识。不过大师兄却说，那些、女肯定不喜见我的。”

莫沾衣皱了皱眉，将上面的小衫脱了。他总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上，跟平日来的觉不大一样。似乎烧烧的，嗯，估计是忙乎半天，有些吧。

莫沾衣打死不肯再多靠近这个大坏，只老实地合说：“不要叫小伊，孩气的很，我自打过了十五岁，就不许任何人叫我小名了。”

贺轻舟扶额，对方举动这般快，看来侮辱的效果一都没达到。对一个凡事不过脑袋的傀儡，训练起来确实不易。他早该认清楚对方并不是平常人，一个往扔石，能跟着石一块来的劫匪，脑袋里装的定是与众不同之。

“把里面的衣服脱了再穿。”好想骂“笨”“蠢”“呆”，不过，贺轻舟已然意识到还有许多东西要教，还是节省些力气吧。

“小官？”莫沾衣不解：“你不是要我当你的夫人么，为什么要我学官的规矩？”

是个儿啊，而且是个更胜好女的儿。贺轻舟的中闪过一光，唇角又忍不住勾起来，看来真是赚到了。

“好。”莫沾衣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捡起衣服，抖落抖落，胡乱地把黑对襟小衫系了两个扣，展开纱衣穿上。穿完之后，还痛快的原地转了个圈，方便贺轻舟观赏。

贺轻舟不知莫沾衣真实姓名，故听不懂他的意思，拉脸狠戾地吩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嘴一句就在你屁上一。这个惩罚你记住，以后嘴、多嘴都这项惩罚走。”在屁上的刑罚，自然是为了人不知鬼不觉。府里暗地里的刑罚也很多，贺轻舟并没有要折磨莫沾衣的意思，故而选了最轻的一项。

深一气，贺轻舟平静地解释：“我说的小倌是勾栏院里卖的男、。你，不知男倌么？”

“也脱了。”

要想把傀儡训练的乖顺听话，就必须让傀儡本能的惧怕他。有意辱一辱选中的傀儡，贺轻舟将纱衣扔在地上，淡淡吩咐：“捡起来，穿上。”

为贺家三少夫人的规矩。这一项规矩太多，只能慢慢教你。今晚重教你的是为小倌的规矩？”

贺轻舟了眉心，不断暗示自己这是块上好的璞玉，可以随意雕琢，是傀儡的好料，不要气，千万不要气。

2规矩

“知了。”莫沾衣耷拉脑袋。其实心里稍稍放松了许多，只是挨打的话，要比师兄们被送官好多了。这人前后说话不一致，看来不是严厉之人。

“如何扮演好一名男，冲你这白痴模样，恐怕要学的不少。不过我们今晚先简单学几样风姿态，以应对明日奉茶。”贺轻舟将喜秤放在桌上，起从衣箱里取一件纱衣。回，就看见莫沾衣慌张从床边离开，放在桌上的喜秤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