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砚方松了气。只是这气松完，一气又吊了起来。“公是在为老太太的事烦心？”还是为了屋里的人挨了打心疼？不会是后者，公与他才几日交，怎么会为了那人心疼？

“公，书墨保护夫人不力，合该受罚。”书砚从容：“书墨是小的没教好，小的愿意代他受罚。”

“你们俩回去歇着吧。”贺轻舟烦躁的很。

莫沾衣胆颤地看了一，决定把话说完，语速极快：“我可以原谅你们。但是你得满足我一个条件，算是补偿我，一，放了我师兄几人，二，让我看师兄们一。”

贺轻舟：“我本就不该指望书墨能看住小伊。是我大意了。”他以前孤家寡人，院里有四个心腹人伺候，很是足够。现在多了一个人需要照顾，人手就有些不够用。外的人该往府里多摊派几个，能到自己院里的更好。

“公，该去给老太太回话了。”

贺轻舟气极反笑：“还回什么话。我夫人都被打了，我再要孝，时时侍奉在老太太跟前，反倒显得假假意，别人也会看低我。”而且也得先给莫沾衣撑撑腰。老太太这回就是故意立榜样呢，他不手，以后谁都敢欺在莫沾衣上。”

12演戏

“怎么？”贺轻舟被他吼了起来，还有些迷糊。

贺轻舟黑着脸不说话。一醒来就找事。他伺候了大半日还没休息好呢。

莫沾衣一觉醒来，抬便看见睡在自己边的贺轻舟。顿时吼：“你们家的人太不讲理。”中气十足。

“是我犯错在先。”莫沾衣一对上贺轻舟的黑脸，气势就找不回来了。“不过，一个嚏而已，我歉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书墨很是用心伺候夫人的，可夫人会些拳脚，书墨才会被制住。”书砚虽慌，却不乱：“夫人被罚回来之后，书墨衣不解带的伺候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公开恩。”

书砚带着书墨跪在寝室门，贺轻舟送大夫来，瞟了他们一，径自送大夫了小院，回来，就见两人换了个方向跪着。书砚的脾气扭的很，他不承认莫沾衣是主，就不肯冲着只有莫沾衣的方向跪。

书砚不敢再多说什么，带着哭花了脸的书墨去梳洗。

贺轻舟被书砚说的失笑：“我没心数落他，你自己带回去骂吧。”

“公，切莫这样说。”书砚难得的慌张。公骂书墨不可怕，即便是打了，书砚心疼几日也就过去了，只要公不嫌弃书墨便好。这次的事，在书砚看来，算不得有多大，反正又不是真的夫人，只是公面上无光，他主动带着书墨请罚，以为多是顿打。不料，公竟然会这般说。

贺轻舟冷气：“好了，你发脾气也要有个完结的时候。这事也不单怪老太太吧。”贺轻舟自觉地将自己排除在外。

“你们都欺人太甚。”莫沾衣委屈的很，睛里都是指控，却不像昨日有光。绕是昨日，莫沾衣也没哭来。

睡，昏睡过去。

“求你。二十大板，我屁都开花了。”莫沾衣紧张的厉害，生怕贺轻舟不同意。

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