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轻舟继续说正题：“以后我们俩要常常这样那样的合。怎么，我会告诉你。你只要合我演来便可。像这次，是你扮好人，为的是你明面上不树敌。以后咱们还会颠倒过来，我扮好人，你扮恶人，那便是为了你有足够的威信，让其他人不敢算计你。”

“心也端过来。”好饿。

“你扮坏人，我扮好人？”果然是唱戏。

“你去传话，叫妈拿了账册过来。”账册早几天便该送来了。“糕先端走吧。”

“湛蓝虽忠心，却是个极有主意的。咱们不到的地方，她会帮着掩饰。”贺轻舟放在床幔，吩咐：“心一半端来，另一半你拿去给书墨吃吧。”

“我们家的东西可是又脏又臭的，您要是不嫌弃就吃。”贺轻舟忍不住讥笑两句。

“屁还疼不疼？”贺轻舟柔声问。

“这茶里加了盐，越喝越渴。”莫沾衣可怜巴巴的望着贺轻舟。他被贺轻舟一二三条的抓住错，也理亏，再者也说不过贺轻舟，只好忍气吞声吃用敌人的东西，再伺机救人。先前不吃不喝不看伤，那是骨气。而这次便是忍辱负重了，莫沾衣自豪的想。

“为什么我们要扮来

“公，湛蓝会帮着说话么？”书砚担忧。是个人看过夫人蠢笨的模样，也不会信夫人能说这般话来。

莫沾衣犟嘴：“这是罚你们的，凭什么打我，拿这个补偿我都是少的。”唔，这心比之前的还要好吃。

既然已经娶了莫沾衣，贺轻舟便是要用莫沾衣。他一面端茶递心的伺候着，一面慢慢教：“刚才，我们一唱一和，其实是在缓和你与老太太的关系。”

贺轻舟先喂莫沾衣吃茶，莫沾衣渴的厉害，嘴就咽，贺轻舟这次也不拦他，只：“以后早上醒来，丫们伺候吃茶，这是不能咽的，是拿来漱的。第二杯茶才是吃的茶。饭后也是一样的理。”

赌气，不仅坏了祖孙俩的，而且也坏了老太太的，这是何必呢？湛蓝心思澄透，对里间了声安，便走了。

“是。”书砚将分好的一半送到里间的桌上，另一半收好拿走。书墨还为没保护好夫人而深深自责呢，整天不开心，吃几块糕应该就好了吧。

这是在夸他？莫沾衣撇撇嘴，不乐意：“我本来就不笨，是你们太奇怪。书墨就不奇怪。”

贺轻舟欣的笑容：“还没到笨的无可救药的程度。”

“这……”书墨馋公屋里的心已久，公近几年又不大吃这些，说书墨是近的小厮，吃几块心也没什么。可是王妈太贪，一块都不给书墨留。若是这次拿走了，他门去，怕王妈找书墨的麻烦。

莫沾衣问：“为什么要我照着这个念？”就像师兄们唱戏玩。

“那本来就不是喝的啊。”贺轻舟失笑。画雪一早就屋换的茶，他起来倒了杯给莫沾衣：“喝吧。”

“书墨再好，也有主儿了。而你，是我的。”贺轻舟抓住莫沾衣的手，放嘴里咬了一。莫沾衣蹭蹭手上的，面不改的继续吃心。又不是狗，嘛总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