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血了？怪不得这么疼。”莫沾衣，示意自己听懂了。“我记得你压在我上，然后……”莫沾衣突然睁大，不敢置信的问：“你，你，你是不是碰了我那里？”

画雪和画晴是女人，莫沾衣虽然总喜偷偷瞧她们，跟她们说说话，但是不愿意过分亲近。两个丫见夫人不肯让她们服侍，便叫书墨过来伺候。

“不行，我师兄几人还在轻舟手里呢。万一，我走了，他折磨我师兄们怎么办？”

莫沾衣捣蒜般：“可不是。你家公古怪的很。我，我很怕他。”

“嗯。”贺轻舟一承认。他跟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鸳鸯同帐，谁也挑不错。

画晴斜了一，对画雪言：“就你话多，还不赶快伺候夫人梳洗，一会公回来了，仔细挨骂。”

“不会。公不是恶人，虽然有时候骂人，但脾气还是很好的，从来都不坏事。”书墨对公的人品有信心。

书墨为难，良久定决心般对莫沾衣：“我帮你逃去吧。砚哥说你是被抢来的，你回你的山上吧。”

“还有这等事？”书墨惊奇万分。

莫沾衣一只手来：“给我倒一大杯。”

“不要。”莫沾衣的声音闷闷的。坏，用这么古怪的法欺负他。他又没错什么。

“轻舟呢？”

“在说什么呢？”贺轻舟笑着来。先在门洗了手，很快画雪画晴便领着丫们把饭菜端上桌。莫沾衣不能床，贺轻舟让她们在床前摆张小桌，两人坐在床边吃。

画雪福一礼，捂着帕笑：“夫人和公真好，才一会不见便找呢。”

“公去给老太太请安了。”画雪拿过帕要给莫沾衣脸，后者吓得钻回床幔里。画雪便要将床幔挂起来。莫沾衣焦急：“千万别，好，我还未穿衣服。你们把东西搁在床前，我自己来。”

“那我去外间看书了。”账簿还有好几本没有看完，明天他还有事要。

莫沾衣臊红了脸：“脏死了。没想到你居然，居然有哪种嗜好。小解的东西怎么能往我哪里送，你，简直岂有此理。”

莫沾衣一见书墨，赶紧把人拉到床边，把昨天发生的事跟书墨叙说清楚。

第二天清晨，画雪和画晴放轻脚步，端了盆和漱茶来。莫沾衣早就醒了，从床幔里探，招招手让画雪上前些。

书墨在一旁伺候着，怎么看贺轻舟怎么想吐。他不会隐藏自己的绪，

“当然，你是男，不用讲究这个。”贺轻舟的声音缓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抱歉：“可，那也是咱俩的第一次，我就随手了张汗巾接在面。后来你屁上的伤裂开，血的太多，整个汗巾都红了，褥也湿了一大片。”

“……”贺轻舟半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把蒙在被里的人：“要不要吃东西垫垫肚？”

的证明。别人见了，都得打心里承认你的份。”

“他人呢？”怎么说来说去，没人回答他。

贺轻舟见莫沾衣不答话，有些亏心，反倒恼怒起来。“你听懂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