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桃花酥怎么跟之前吃的味不一样？”莫沾衣被贺轻舟的柔声细语恶心的浑一震，想起房花烛爷贺轻舟搔首姿的画面来。

“祖母，湛蓝慢慢去查，我们不妨先从毒之人的动机上手。”贺轻舟何等的心，脑一转，便分析：“此刻三叔和大哥一走，最得意的无非是我。孙儿猜，害老太太之

湛蓝此刻已恢复平静，言：“这碟心是婢昨晚的，那时已过用饭的时辰，可老太太没睡，除了平时当值的两个人――厨娘和浅绿丫，还多了方厨娘和打手的鲜绿丫。婢将好的心上锅之后，便屋服侍老太太。那四个人在院里服侍老太太多了，皆是可靠之人，老太太的吃几年来都是她们在。”

那天不两顿没吃饭都不知饿，怎么越养反倒越知饿呢？

莫沾衣咬唇，挨着杨妃榻的边儿坐，睁大瞧着屋里几人。好恐怖的一家人，连里都舍得毒，糕都不能吃了，真可惜。不知把解药掺去，还能不能吃？

莫沾衣嗅啊嗅的，闻半天把桃花酥放，拿起另一块，也放鼻底闻。同上一块一样，这个也被放。莫沾衣摸了半盘的糕，一没吃。

贺轻舟看不过去，本想责备，但是转念一想，在老太太这里还是给莫沾衣留几分颜面才好，于是分外温柔的徐徐说：“小伊，怎么不吃？若是不喜，早饭上就好，快来我边坐着。”

贺轻舟大怒，谁那么大能耐，竟毒到老太太跟前了。不论他对老太太的有多复杂，老太太亦是他的亲祖母。

贺轻舟，这几个人并不可疑，他又问：“烧好之后，也无他人手么？”

“谢老太太。”镇定如湛蓝，乍遇此事，也难免落泪。

“你起吧，你要想动手脚，老焉能活到今日。”湛蓝是老太太的贴婢，吃穿住行，以及老太太对贺家人的一些指令动作，几乎都是她在持。

“她们几个人对老忠心耿耿，不会是她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老太太一把年纪，手人对她的忠诚，这把握她还是有的。

“这是湛蓝亲手的，小伊去尝尝她的手艺可还好？”老太太给贺轻舟人。

贺轻舟不再多问，吩咐湛蓝去查桃花酥有关的件。

莫沾衣快的跑过去，拿起一个早就看好了的，正要往嘴里放，却闻着味不对。桃花酥他吃过几次，不是这个味。

“好了之后，是婢去厨房拿屋里的，放到现在一直无人动。伺候老太太、打理屋的共有四个丫。除此之外，再没人来过。”

他问湛蓝这心，经了几人的手。

湛蓝见了脸如纸，伏于地上哭诉：“老太太明鉴，婢绝不敢在吃里动手脚。”

贺轻舟蹙眉。莫沾衣的鼻极灵。他吃过老太太命湛蓝给送过去的桃花酥，都是自湛蓝的手，不应该有异。他说不同，莫不是里面掺了什么东西。

25糕

贺轻舟拿银簪往桃花酥上一扎，停留片刻，再□，簪的尖已隐隐发黑。

“湛蓝，去把老太太的银簪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