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轻舟委屈的辩解：“我还不是为你的事忙的到跑，嘶，别咬，疼。再咬，我对你不客气了。”

贺轻舟取了茶喂到莫沾衣嘴巴，让他漱，缓了脸，循循诱导：“当皇帝一都不好，每天不到五更就得起床，然后为全国的大事决定，了朝就得批一天的折，累死累活的，还没人给发月银，而且本没时间吃这个吃那个的，整天都要拿笔写字，特别惨。”

“公也该休息才是，书墨向小的保证，会帮忙看着夫人。”书砚退。

贺轻舟气的大笑，揪住莫沾衣的耳朵：“我觉得你别去考什么状元了，应该是读读什么是‘妇德’。自己不矜持也罢了，别整日教书墨不学好。”

“那我肯定不想当皇帝了。”莫沾衣使劲摇：“跟着你就很好，你会我一辈都吃到好吃的对不对，我宁愿帮你对付府里的那些事娘们。”

“夫人，公。”书墨站在门，两只又红又，嗓也哑了。

回到府里，莫沾衣饱餐一顿，这才想起来问：“我是被释放了，官府不打我一顿？还有，皇帝不是要审我，唔，其实我有见见皇帝长什么样。当皇帝多好，一顿饭一百多菜。”

“你居然饿了我一天一夜。”莫沾衣趴在贺轻舟怀里，咬住贺轻舟前的突起。每次贺轻舟咬他这里的时候，都是又疼又奇妙的，莫沾衣只是想叫贺轻舟吃疼罢了。

贺轻舟瞪他。

莫沾衣不满的嘟囔：“为什么都要看着我，我错什么了，不、不就是偷了匹。”越说越小声，还推卸责任：“书墨也跑去了，凭什么只怪我。”

莫沾衣拍掉贺轻舟的手跑过去：“你又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那。”贺轻舟沉问：“如果让你去当皇帝，你愿不愿意？”

“书砚走路姿势好怪。”莫沾衣聪明的转移话题，他说这里，突然前一亮，拍拍贺轻舟的肩膀，兴奋：“我知了，一定是书墨怕书砚生气，所以让书砚舒服了是不是？我每次之后，走路也稍微有怪的。”

“公？”书砚一瘸一拐的来，掀开的门帘透明亮的光。“书墨想跟夫人请个安。”

贺轻舟满意的：“放心，我养你一辈，绝对让你比当皇帝还要舒服。”所以，如果有人找你当皇帝去，你千万别抛弃我。贺轻舟突然觉得角湿，忙将莫沾衣摁在自己前，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样。

“当然愿意。”莫沾衣笑的眉弯弯，柔和的线条，哪里瞧得来有燕王的英雄气概。“当皇帝会有很多很多好吃的，天底的厨都会给他饭。我要是能当皇帝就好了，嘿嘿，可惜我没那个命。唔，你脸好黑？”

“我、我说错什么了？”莫沾衣嗫嚅，咬着筷小声问：“难我应该说不喜当皇帝？可是，难你不喜？”每个人肯定都会愿意的，贺轻舟脾气真坏。

“没有。”书墨迅速看了一贺轻舟，然后胆怯的低了。

贺轻舟放开莫沾衣：“你休息去吧，叫他过来，我看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