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掌声响起，漫天金粉洒，除了被提前的时间，一切的展跟上一世完全重合。

封尘蓦地静了，方才颇有几分剑弩张的气氛倏而缓和，仿佛又恢复成了午后病房的一次普通探望。

封尘皱了皱眉，仿佛有些难以置信：“难你会……选择保三殿？”

“谢谢。”苏逝川客气地笑笑，“听说那天你有骨折，恢复得怎么样？”

鎏金大厅修缮一新，这一次苏逝川不再是独自赴宴，而是作为随行人员全程跟在皇储边。

睫垂，苏逝川一字一顿地如实：“我可以回答西，但是我没法回答你。”

苏逝川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心平气和地说：“封尘，我们都是为人效力的辅臣，在上面的人达正式命令以前，就不要这么相互施压了吧，免得因为意见不合产生不必要的分歧。”

……

封尘妥协，说：“好，既然你不喜，那以后我们私里就不再提政事。”

奥斯汀十分理解地了，一喝净杯里的红酒，说：“祝贺您。”

受封仪式结束，苏逝川走主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寒暄，他特意从后面离开，没有返回中庭，而是拐了休息区的走廊。不远，像是早就知他会来这里，奥斯汀缓步迎上来，将其中一支脚杯递给苏逝川。

“我只是……”封尘向后靠上扶手椅，向来一丝不苟的坐姿难得放松，“有些担心你。”

“你年纪还小，以后就好了。”苏逝川温声安，“被保护不是一件丢人的事，老师护着你，不是为了看你事后自我唾弃的。”

“这样最好。”苏逝川。

苏逝川缓慢：“知了，你放心吧。”

忽然被他拦，苏逝川心里略有讶异，却没有表现来。他接过奥斯汀递来的酒杯，与他轻轻一碰，没有喝，解释：“晚上还有正事，不能喝酒。”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为了保护我，不然您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之后也不会被劫持。”奥斯汀笑得一脸自嘲，顺手取过苏逝川手里那杯也给喝了，“我后来想起自己被您护在后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看着苏逝川，底有茫然也有讽刺：“我跟您的差距太大了，亏我还一直觉得自己不错，还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我的专业成绩那么好您都看不到我，现在想想又有什么用？在实战里我什么都不是，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别担心。”苏逝川低声说，“阿尘，我们顺其自然就好，否则也迫不来。”

“那就好，不然我会到愧疚。”苏逝川说。

三个月后，又一年的双月祭奠来临。

夜十整，洛茵帝国的主人亲临晚宴，在传统致辞过后，确定于当晚一并举行的皇导师授封仪式开始。现任皇帝亲自宣布苏逝川任皇储导师一职，晋升中将军衔，兼任皇室禁军统领。

奥斯汀：“老师放心，没留后遗症，对训练也没有影响。”

“不过还是要多注意，”封尘忍不住又叮嘱，“他不起疑心，就不会事。”

演习过后两人没机会见面，苏逝川听说了他没事，也就没有刻意联系，伤好以后便跟西法封尘一起返回了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