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苍星陨又。

苏逝川中断通话，抬看向两位属，说：“封尘约我见面，我还得去一趟。”

“嗯，就这样，谢谢你。”

“那好吧，一会儿……”他想了想，“我们以前经常去的酒馆见面？”

“主人，您别这么说……”十七看着他，“您已经很好了，在这个位置上，本来就没人能到尽善尽，您……”

苏逝川拎起外套，举步走向会议室大门，也不回地说：“那我先走了，不一定会回来，我希望可以到了光明大教堂再动手，这一务必要提醒极月。”

“你还利用了自己，”苍星陨说，“你对自己才是最残忍的。”

苍星陨已经不知该怎么评价了，盯着苏逝川看了足有一分多种，才忍不住：“你联系他，难不是为了约他来说这事？”

多而浪漫的人总喜给植赋予特殊的

“这些不过是借，并不能改变我过的那些事。”说完，苏逝川转而看向苍星陨，“极月那边还是由你来通知，跟之前的那些暗杀任务一样，交代给她就行了。”

帝都的四月，天气已经非常和了，四静谧，偶尔会响起一两声虫的鸣叫，剧院后院的几株月桂树开了花，清淡的香气弥散开来，渗透了温的夜。

苍星陨站起来：“知了。”他略略一顿，片刻后又问，“那我们呢，确定不安排任务了。”

“是。”苏逝川承认得落落大方，“但这事违反西安排的行为，‘帮忙’这件事必须要由另一方主动开，确保自在被动的位置，这样事后追究起来才会让‘蓄意’的成分在第三方中降到最低。”

了后门，苏逝川没着急离开，而是驻足了烟，利用尼古丁特殊的镇定作用麻痹自己，直到波动的心再次趋于平静。他缓步来到其中一颗树，忽然抬起手，从被花簇压弯的矮枝上折了一朵鹅黄的小花。

苏逝川明显被打断了，沉默来，待对方说完，又：“太晚了，不然明天？”

“是。”

“我和封尘自小认识，私交很深，是能两肋刀的那种朋友。这一西肯定清楚，而且他重用封尘，我能看得来他是在把封尘当左膀右臂来培养。有了这两层关系在，就算封尘抗命帮我，西也不会多说什么。相反，我们之间的关系反倒有可能让他对我的猜疑消除一些，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唯一方法。”

苏逝川脸上笑容不变，声音却低了去：“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的人太多了。如果有其他选择，我也不想利用我跟封尘之间的，毕竟是那么多年的兄弟，对他耍心机、玩手段，我他妈都觉得自己不是人。”

苍星陨：“………………”

“你不是应该觉得我很阴险么？”苏逝川笑问，“属也利用，朋友也利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苏逝川仔细思忖了一，说：“任务没有，不过当天可以一起跟过去。皇帝行，安保的力度可想而知，只靠极月一个人确实有吃力，你们看况手，确保她可以脱就行。”

尘，我……”

苍星陨静了几秒，忽而慨：“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