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大到闫宇忍不住喊痛了。这个时候喊的痛满满的都是yu拒还迎的味dao,不guan闫宇有没有这个意思,陈逸飞都受用了。
他宽阔的手掌不停地在闫宇的tunbu上游走,时不时地还nie起tunbuding端最柔ruan的那一块,闫宇想说话的时候又被陈逸飞的ting动打断。
闫宇一边忍受着陈逸飞对他tunbu的玩nong:“你……喜huan这儿?”
“算是吧……”
“我以前怎么没看chu来?”
“我怎么可能敢摸上司的屁gu?”
慢慢地,闫宇开始jinru状态了,被choucha的地方传来了奇妙而又酥麻的gan觉,特别是当被陈逸飞dingnong某个位置的时候,带来的颤抖的快gan简直让人失神。
陈逸飞也开始gan觉到闫宇开始放开了,动作开始越发地大胆了起来。闫宇开始忍不住呻yin了,tui也缠上了陈逸飞的腰。
闫宇能放得开是好事,不过陈逸飞后来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闫宇。
闫宇就是个shi髓知味的人,she1过一次了之后还想再来,然而陈逸飞也she1过一次,多少有dian累了,但为了满足闫宇他还是继续疼ai那个变得ruan乎乎的地方。
闫宇意乱qing迷地呻yin着:“再快dian儿……快dian儿……”
陈逸飞:“你想累死我啊……”
闫宇深深地吻了陈逸飞一kou:“累不死的……”
到最后陈逸飞的确是累了,前程没怎么动的闫宇gan1脆翻shen骑在陈逸飞shen上,自己动。陈逸飞突然开始有些担心要是自己满足不了他他会不会去找别人?
激烈的第一次总算在半夜结束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的闫宇才深知zuo过度的痛苦,他这些年坐办公室,ti力没年轻时那么好,现在是gan觉浑shen酸痛得不得了。
但是闫宇心里是很满足的,许久没来过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ai,而且还是和陈逸飞。
还好这天是周末不用上班,闫宇就跟个少爷似的躺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陈逸飞,他是又激动又觉得有些惶恐。
吃午饭的时候闫宇忍不住问:“陈逸飞,我问你,我不是你上过的第一个chu1吧?”
陈逸飞毫不犹豫:“不是。”
闫宇挑挑眉:“哦……那你给多少个男的开过苞啊?”
陈逸飞顿了顿:“没多少。”
闫宇笑了,笑容颇有些危险:“没多少是多少啊?我看你的经验真是老母猪daixiong罩,一套又一套啊。”
陈逸飞忍不住笑了,笑得特别开心。
看到陈逸飞笑了,闫宇也绷不住了,为了保持严肃,只是哼了一声。
陈逸飞笑dao:“真没几个。”
闫宇不满dao:“我就不懂了那些小男孩们怎么就愿意让你破他们的chu1呢?”
“你不也愿意吗?”
“我已经不是小男孩了。”闫宇dao,“还是说你更喜huan小男孩?”
陈逸飞顿了顿,似笑非笑dao:“你知dao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他没把话说完。
“什么?”
“没什么。”
“说!”
“我怕被扣工资。”
“不说我才要扣你工资!”
“扣吧。”
闫宇无话可说,他怎么可能会真的扣他工资呢?陈逸飞就是抓了他的把柄才敢越来越骑到他tou上。
闫宇还是觉得为了自己的以后考虑,他还是要对陈逸飞严厉一dian。
不过,现在刚刚开始交往嘛,纵容一xia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