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现今穆王府与东胡的联系只有你了,皇帝要留你在建安,这是要拿你zuo人质看待!万一东胡那边有什么风chui草动,建安第一个被拿来问罪的就是你,你不怕么?”
卫长轩在一旁听着,眉tou微微一皱,而杨琰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微笑:“外祖对大昭忠心耿耿,我在这里没什么。”
洛兰有些忧心地dao:“现在换了老三继任穆王,他的脾xing并不好,你在这里我还是放心不xia。”
“别担心我,”杨琰抓到她的手,晃了晃,白皙的脸上是有些孩zi气的笑意,“卫长轩会保护我的啊。”
洛兰一听,xia意识扭tou去看一旁的卫长轩,卫长轩却没有笑,他目光深沉地望着杨琰,过了片刻才向洛兰dao:“洛兰姑姑,你这次回来还走么?”
“我……还是要回去的,”洛兰有些为难地dao,“我在河西成婚了,是去年的事。”
卫长轩惊讶之后又赶忙笑dao:“这是喜事啊!”他想了想,又问,“洛兰姑姑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
“他和我很早就相识了,”洛兰脸上忽然浮现chu少女般的晕红,“这十几年来一直在河西草原上等我回去。”
杨琰显然听说过这人,脸上louchu了然的笑意,轻声叹dao:“真好啊。”
卫长轩也赞叹了两句,而后又有些好奇地问dao:“洛兰姑姑,听说你在东胡也是贵族chushen,为什么会来到穆王府?”
洛兰摸着杨琰的脑袋,笑了笑dao:“少爷的母亲是拓跋公的女儿,在我们东胡就像公主一般,我虽与她同族,却拿她当主zi看待。她不在乎我shen份低微,跟我jie妹相称,我们ganqing一直很好。后来她嫁到都城,我却不能陪同而来,直到听说她怀了shen孕,才偷了一匹ma,从河西千里迢迢来建安看她,之后……就没有再回去。”
她那句“之后”,隐约透louchu杨琰chu生后王府中的乱局,还有拓跋王妃离世的仓促,卫长轩听着,心里无端生chu唏嘘来。
洛兰显然也是想起了旧事,ai怜地望着杨琰:“少爷,拓跋公还要在都城徘徊十数日,这些天我就住在这里,zuo些你和卫小哥ai吃的dian心给你们,好不好?”
卫长轩心中一喜,立刻就要答应,却听杨琰已笑着摇tou:“不必了,洛兰,你还是跟东胡的队伍一起住在驿馆吧。”
洛兰听了这句话,显得失落又悲伤,她怔怔看着这个已经长大的孩zi,最终只得应dao:“好。”
等她走了,卫长轩才忍不住dao:“也奚,你为什么要那么不留qing面,把洛兰姑姑赶走,她刚刚的神se有多难过,你知dao么?”
杨琰的脸上泛chu苦涩笑意:“她终是要走的,多聚几日,也只是徒增分离之苦而已。”他低xiatou,“她现在跟喜huan的人成了婚,过得很好,就不要再让她对这里的事多加挂念了。”
七月二十九,穆王府nei院。
新继任的穆王杨玦好整以暇地笼着手,望着面前同样新任的王府长史何衍,这是他自少年时便相中的手xia,虽然曾经有些事办得不大稳妥,但至少一直是很忠心的。
“王爷,拓跋信一行在今日晌午便离开了建安,皇上见他走得gan1脆,十分gao兴,说是过几日中秋,请王爷去gong中赴宴呢。”
“走了就好,这个蛮夷老狗,瞧他气势还是怪吓人的,”杨玦想起先前的会晤,还有些心有余悸,“还好咱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