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不知,或许只是巧合,可东坊那么些书斋,怎么偏偏是那间小小的一墨斋。”何衍说完,又,“回想先前御
园之事,王爷不觉得韩大人来得太巧了吗?”
“这么说来……老师和四弟或许借那书斋有什么往来?”杨玦不知是在询问,还是在自言自语。
“骑都尉的事还是其次,另有件事卑职不知当不当讲。”何衍有些迟疑地。
何衍立刻摆手:“那倒没有发现,这大半年四公
几乎没有迈
过那座别院,连书信也不曾写过一封。听那两个
人说,这四公
平日就是写写字,弹弹琴,有时便是坐着发呆,倒没见有什么古怪。”
“我待老师一向不薄,更何况老四那样无用的废人,又有什么值得看重的地方。”杨玦喃喃自语,他狐疑地看向何衍,“那间书斋,万一真的只是巧合呢?”
第43章藕糕
有怀恨之心,倘若四公勾结了这个骑都尉,将来若对王爷不利也未可知啊。”
杨玦斜睨了他一,似笑非笑地
:“你竟劝我杀他,难不成就因为他同那个骑都尉交好?”
杨玦微微皱了眉,目光也冷厉起来:“你安的另一个人呢?”
“那个唐安如今刚成了亲,自己在外面置了宅,每月来这边不过报些寻常之事,并无甚用。”何衍摇了摇
,“不过,卑职已派人去查了那个叫‘一墨斋’的小书斋,谁知这一查……”
杨玦一惊,打断他问:“怎么,那小瞎
跟东胡那边还有联络么?”
“他敢!”杨玦拍桌而起,“他们算是什么东西,那小瞎若不是个人质,我早便杀了他,怎会容他活到现在。”
“那他去了没有?”
杨玦沉默不语,他显然在心中飞快地计较着此事。
“写字,”杨玦似是觉得好笑,“写的什么字?”
何衍陪笑:“王爷说的是,不过这些时候,卑职琢磨着,就算四公
是人质,也未必杀不得。”
杨玦腾地站了起来:“韩大人……你是说韩平?”
何衍笑了一声:“没有,那之后没过多久,刘荣升突然患了绞
痧,一命呜呼了。”
“卑职在南院原先安了两个
人,一个叫刘荣升,一个叫唐安。让他们盯着四公
,看他同拓跋公私
是否有所往来……”
杨玦不耐烦地斥:“要说就说,吞吞吐吐
什么?”
杨玦见他又忽然住了,不由得没了耐
,喝
:“查到了什么?”
“话虽这么说,可正是要紧的时候,”何衍言辞恳切地
,“雍王已是年迈,等明年元日祭天大典一过,王爷便要任宗正之位,掌
宗族事宜。到时候王爷可就是皇族
首屈一指的人
,是容不得半
差错的,卑职一片苦心,也只是想为王爷防范于万一。”
“卑职瞧过,俱是些诗词歌赋之类无用的句,他的字竟不错,有时也挑一些写得好的让
人送到书斋装裱。”何衍顿了顿,又
,“几月前,刘荣升便来禀报,说南院那
事往书斋跑得很勤,他怀疑那间书斋有什么古怪,还说要寻个日
跟去看看。”
何衍赶忙往地上一跪,颤声:“查到了韩大人竟与那书斋大有
系。”他说完,再不敢去看主
的脸
。
“是,”何衍急忙,“那书斋是韩大人常去光顾的,书斋的主人还是韩大人的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