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拿鞭狠狠地它，好不好？”

“我常去的地方？”卫长轩故意拉长了声音，“唔，那你可去不得，那里到都是你最厌的胭脂气，你一定不喜。”

永安帝去往西山避暑行没几日，便又觉乏味，传旨让中数名嫔妃率一班歌姬伶人前往伴驾。这么一支浩大队伍自然要劳动羽林卫剩余的人护送，卫长轩终于躲不过去，率领羽林卫前往西山行，这一去便有月余不能回返。他心中还惦记着要带杨琰府游玩的事，特意让手士卒去王府南院传了信，又买了集市上新奇的玩意一起送了过去。

卫长轩没卖成关，只得悻悻地摸了摸鼻：“原来你知。”

杨琰被他逗笑了，他轻轻了，又拉了拉卫长轩的手：“我还想去你平日常去的地方。”

杨琰听他这么说，微微皱了皱眉：“我知那里，不过就是像月明楼一样的地方，有很多的姑娘，是不是？”

其实他说的倒不是假话，自他升任羽林卫骑都尉，平日少不得与同僚应酬，而那些羽林卫的军官们所邀的地方大都是些金迷纸醉之地。隔三差五便有人东，请上一兄弟去喝花酒听曲，卫长轩总不能常推，便也只能跟着去。

他送去的这些东西里，杨琰最喜的是一个

杨琰睁着睛，轻轻息着：“卫长轩。”

杨琰呜咽着想说些什么，声音却又消弭在纠缠的唇间，他在这厚的亲吻中几乎无法息，更是得厉害，最后只能无力地靠在卫长轩的上，难以遏制地发抖。

卫长轩一边亲他一边混地：“以后不要问这些傻话。”

听他这样呼唤自己时，卫长轩的心中忽然涌起难以言说的躁动，他看着杨琰半张的唇，很想再次低亲上去，又忽然顿住了，只轻声笑：“寻常这样侍候王府公的都是丫鬟侍妾，不知我这个伴当侍候得如何？”

“卫长轩，”他模模糊糊地轻声，“我有些难受。”

卫长轩紧紧抱着他，自然清楚他的变化，他结动了动，“嗯”了一声，慢慢将他衣带解开，而后伸手顺着衣的隙里摸了去。

杨琰自然听他话中促狭之意，他连耳都涨红了，只把脸埋在卫长轩肩，再不肯说话。

“也奚。”卫长轩轻轻亲他的脖，杨琰细长白皙的脖上泛着淡淡的粉，随着急促的呼上起伏。

杨琰不说话了，他的脸有些阴沉，垂了半天才又轻轻问：“卫长轩，你也会亲那些姑娘吗？”

他中的气息地扑在杨琰耳垂上，说的话又似另有深意，听得杨琰心里微微一颤，无意识地回过去，而后便被攫住了双唇。

卫长轩似乎没料到他会问这样的话，一时怔住了。杨琰心中愈加发沉，微微向前一挣，便要站起，却听卫长轩低声答：“也奚，我同那些花楼的姑娘有时会说上几句话，或是喝上一杯酒，不过从没有亲过她们，”他忽然贴近杨琰的耳朵，悄声，“也没喂过她们吃桂花藕糕。”

杨琰不能视，又少不更事，只蜷缩着任他摆布。

卫长轩知他，所以手格外小心，慢慢替他抚了一回才想起去看他脸。只见他角晕红了一片，原本清澈的睛雾蒙蒙的，好像上就会哭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