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是不是说他只是单纯想要与你那慧能师兄温存一番这说法你更能接受？”

“释空，你……”

“？”

“你不是了标记？”

“他们没脱衣服啊，万一只是因为树妖而该修密宗的信从呢？”烛九阴拢着袖，“方才救赎怕你打草惊蛇，好不容易抓到一些证据了……”

留释空一人站在原地，月光将他的影拉得很长……

“我心中有不安。”

“释圆师兄那样的人不该会突然去修密宗的。”

“……”

“所以借酒消愁，”小和尚睁开了，转过瞥了边的师兄一，突然笑了笑，“这般自甘堕落，妄视僧法佛规，是不是如同甘愿堕般，无药可救？”

小和尚这才动了动，他垂，拍了拍肩膀上的方才落的雪花，转离开――去的却并不是自己休息的禅房方向，反而是不远那还亮着微微黄光，隐约传来木鱼声的佛堂。

“……”

释空却不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来到佛前跪，自顾自叩拜三次，而后直起，闭上淡淡重复：“我心中有不安。”

小和尚推开木门，吱呀的一声轻响将守夜的那和尚吓了一，木鱼敲击声，念经声戛然而止，回过来看见门槛外站着的单薄影，他这才松了一气：“释空？怎地大半夜不睡，跑到佛堂来了？”

“……你、你喝酒了？”那和尚难以置信。

“……”

“……”

释空淡淡，他一边说着，一边迈过了门槛，整个来到稍微光亮的地方……与此同时，一阵风过。带着他上的淡淡酒气钻原本跪在佛前的那和尚鼻中。

烛九阴翻了个白，打了个呵欠，此时丑时将过，再过两个时辰怕是天都要亮了――龙也是要充足的睡眠才能保持貌如花的俊脸的，于是他决定不再站在这寒天冻地之与这小秃驴再讨论其他秃驴的那些个秃驴信仰，不负责地扔一句“早休息”，便转离开。

“……怎么了？”

“你本来就是傻。”烛九阴垂，“方才若不是本君拦着你，怕是你就直接从那窗爬去了――唉，先不说你这俩师兄里有没有那个相思树妖……”

“密宗也是一种被承认的宗派啊，”烛九阴翻了个白，“你们这些秃驴不是最宣扬佛祖心怀宽广能容天慈悲善恶，那么自然便也就要坦然接受他人不同的信仰或对佛理不同理解的人――你怎么知将华……呃，到经书上的时候，你那慧能师兄在心中念得不是：阿弥陀佛？”

阴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修禅。”

“你当我傻？”

“谁规定的不许饮酒作乐？谁规定的不许碰荤腥？谁规定的不许放纵望接近女？若为佛，我甘之若殆，然而倘若他人并不这么认为，我是否又该为佛祖对这些人行谴责呢？”小和尚垂了，“师兄，

“可是我啊，却恰巧就是为这样的事烦恼着――有人告诉我，若心中只有自己所修宗法，视他人为邪外，这本似乎就与我心中的佛法又有违背之了。”

良久，一阵凉风过，卷起雪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