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几千年才窦初开么,你这青
期够长的啊,掐指一算,你这岂不是真的得祸害万年长?”
“你找他作甚?”
“……”
随缘罢。”
玉帝大手一挥,一壶琼浆玉酿,两只夜光小杯现在并肩坐着的两人中间,拎起酒壶与烛九阴倒满,举杯碰碰仰
豪
便喝了――
酒穿
过,话匣
打开了,没等烛九阴开始抱怨自己多不容易被一只半路杀
来的蠢
夺去了家庭地位,玉帝先抱怨开了:“这女人呐,就是难缠,一天一闹,三天一大闹――好不容易哄了,过两天突然想起来,便越想越不对,非要觉得自己吃了什么大亏、受了什么蒙蔽一般大作特作一番,扯着你又重复起了前些日
才说好的话题,而且上次的说法也不
用了。通通便被她打成谎话连篇……”
“天公老哟,您这又是怎么啦?”
……
烛九阴喝着酒,听玉帝诉苦,心想还好咱们那还没到这般撒泼打不讲理的程度,虽然是摆着个臭脸吧――
“你这样的人,那些小仙没吃饱了撑着不会轻易给你许姻缘的,你可见过谁给斗战胜佛那泼猴提亲么,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儿么?”玉帝摸摸,“寡人当年若是有这般霸气,如今也是单
贵族,钻石王老五――”
“后来呢?”
总比一哭二闹三上吊好。
九浣月衣?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哈?举着酒杯的烛九阴心不在焉地想。
“贱猛如虎,愁啊。”玉帝抬
一看来人,顿时
更疼了,“你这混龙,怎跑上界来了?该不会又去找哪位卿家的麻烦了吧?”
烛九阴想了想自己拎在手里那断了的红线,停顿了
,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发现好像不是这回事。”
“找月老了盘棋。”
“哟,您单贵族世界上哪还有七仙女啊。”
“咦呀,还不就为了前些日突然不知踪影的九
浣月衣么!”
“问问姻缘。”
烛九阴准备原路从南天门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岂料途经凌霄宝殿,一
便看见天庭正主儿坐在宝殿前台阶上唉声叹气――烛九阴便是这么一路唉声叹气过来的,这会儿见了个也在唉声叹气的,顿时觉得格外亲切,脚
一转,便蹭到了玉皇大帝旁边排排坐。
烛九阴一听,这话耳熟,哪句老都是刚听过啊,索
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在那凌霄宝殿前的台阶上坐稳了:“实不相瞒,本君便也是刚刚在
面受了个小王八
的气,想揍
不去手,想杀狠不了心――本君何时这般窝
过,思来想去这般如此怕也就是被月老戏耍……”
粉云雾从树梢飘过,树上粉
花朵飘散落
,几乎要将脚
的青石路掩盖去了……木架上的木牌晃晃悠悠,唯独两个孤零零的挂在架
的两段,木牌上的断了的红线随风飘摇――
“呔,住,寡人万万要不起你这般的驸
女婿,千万别惦记寡人的那些个仙女。”
“不惦记不惦记,这换了百年前本君说不定还有儿兴趣,现在呐,啧啧――便是恨不得修生养
去当了和尚才好。”
"什么事啊,让娘娘这般一来二去翻不了篇。”
“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