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尧见释空表似有些尴尬，他连忙摆摆手澄清：“不是我主动想看的，之前是因为不小心碰到了别的法师设的咒语，引得邪附，想法设法要驱除那邪时，那个咒的法师让我必须要将这前世今生盆带给他……寻找盆的过程中不小心了些意外，于是我就不小心看见了――”

面倒影中，佛堂一阵风拂而过。

娘唷，真的见鬼了！

张尧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捞起自己的袖上面的银龙刺青让释空看――年轻和尚自然认识前一为何――一笔一划，皆为他亲自创造，他抬起看着面前这目光明亮的少年：原来他真的是他的轮回转世么……

――换句话说，他未成佛。

张尧小心翼翼地笑了笑：“我都知。”

“……啥？”

释空：“……”

“前世？”释空一愣。

见鬼啦？！

“证据呢？”

张尧“咦”了一声，当真新奇了，绕着佛堂看了一圈，又绕着释空绕了一圈，最后大着胆抬起手掐住那年轻和尚的脸了――少年原本就瞪得够大的顿时又圆了一圈：哎嘿！居然是温的！

“是啊，你是我的前世，我叫张尧，是一名云游画师，也是画龙睛张家的后人――现在你可能还不知张家人，但是没关系，你以后会遇见一个，那是咱们家的祖师爷。”

张尧一连用了很多个不小心。

他轮回转世后，还是为人。

“你是谁？为什么于佛祖肩上现？”

“我从可窥视前世今生的忘川盆窥视你的一生，你受的苦难，你经历的喜，你受过得迷茫，那漫长的几十余载……”

张尧恭恭敬敬地在佛前上了香，随后便挨着释空的蒲团跪了来，他闭上双手合十拜了拜佛，又忍不住睁开一只偷偷看向边的年轻和尚――

想到这，释空又觉得荒

“我我我我，我怎么跑前世来啦？”张尧“嗖”地一缩回手。

“……证据啊，到是真有！”

年轻和尚微微抬起颚，那双原本只倒映着佛灯的中，突然现了一名素衣少年，他面容平淡，衣着朴实，唯独腰间挂着一杆鎏金豪笔意外夺目――少年眉之间有着对于他来说仿佛是照镜一般的熟悉……和尚看着从佛像肩膀分凭空现，缓缓在自己面前落的少年，眉之间却不见丝毫诧异。

释空的质问声中，张尧于佛堂地面上落，似有些惊讶一般看了看四周，又举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他这才抬起，对视上面前年轻和尚的，微微瞪大：“你看得见我？”

“你说你是我的投胎转世，”年轻的和尚从蒲团上站起来，“证据呢？”

然而这边他解释得紧张，释空却并没有那么容易相信，看着前这少年，虽然眉熟悉，看着也不像是在撒谎……但是这世界上最会蛊惑人心的。可不就是那些讨人厌的妖孽么。

“非鬼神，非妖，”释空淡淡笑了笑，“为何看不见？”

向――与此同时，面之外，趴在鼎上的少年动了动，变得轻飘飘的，仿佛飘了起来，几乎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