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京城一派和谐景象，反而叫他有些不适应。

直到他在街遇见了不知在闲晃什么的扶摇，一把揪住她问她不伺候她主在这又准备祸害谁。岂知那蛇妖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咱家娘娘轮回换届去啦，鬼知现在在哪儿呢……嗳，复杂得很，你不知啊？不就是那个――”

张尧：“你看素廉嘛？他把满天神仙杀光了？”

扶摇“噗嗤”一声笑了，冲着张尧挤眉：“你想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呐？”

张尧亦从刚开始的惊讶到震惊到冷静到淡漠，最后到达京城的时候，他宛如练就钢不坏之心，学会对于任何事都波澜不惊――

怎么不能？

张尧：“扶摇。”

张尧愣了愣，拍开扶摇的手想了想：“怎么也好歹是曾经认识过……”

扶摇：“……没有啊。”

看了太多有的没的东西――

张尧：“那烛九阴……还活着么？”

张尧瞧着扶摇的目光变得古怪，她上上打量了圈张尧，突然怪笑一声：“能有什么人动得了他？”

“什么？！我和他？！才不是……哎呀，你说什么呢！”张尧憋红了脸，“我和他才没有什么，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一夜之间，仿佛天上地大半神祗突然失去踪迹，“换届”的阶段之中，凡间乱成了一锅粥，却没人能够站来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

张尧：“……”

此时扶摇

张尧问完，现场陷一片死寂，看着异常沉默的扶摇，他心中咯噔一，心想完了，那日在月见涯见他，莫不是最后一？

东海之上群鸟不飞，再也看不见海燕衔着石飞来飞去的景象，人们说海里卫神像被冲走了，世间再无这只倔的鸟儿；桂树一夜之间尽数枯萎；

火神庙中祝像一夜坍塌，人们起火生灶成了一件难事；死的人复活了，声声说地府大门紧闭，死去的人们没地方去，只好顺着轮回路重返阳间；孕妇怀胎十月，临盆日毫无动静，胎儿一切正常，仿佛那些孕妇各个都成了哪吒他娘；――老的不死；幼不新生；冬去不来；庄稼地上寸草不生！

张尧有些担心，正再问，这时候扶摇伸手了他的脸：“你这小傻，还真是什么都不知，不过也罢了，不知反而比较幸福呢不是吗――更何况那家伙不是不要你了么，你还记挂着他死活作甚？”

如果天上真的什么事的话，就连神和雨神这样的大神仙都被人迫害了，烛九阴一个被关了上百年、功力衰退的阿宅龙又有什么奇特的本事逃生天？

张尧突然想起了太裳黄的那些个“小消息”。

素廉看了她一，她立刻闭上了嘴。

素廉：“我都和你在一起，拿脚杀？”

而此时，陷沉思的张尧并未注意到如此异常，只是自顾自地琢磨：后土地祗本主司轮回……现在她自己轮回去了是什么鬼？

第117章那夜真相

扶摇：“怎么了？”

张尧：“天上是不是了什么大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