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却引得那两人面面相觑。他们来之前打探过消息,当然知dao卫竹君kou中的元左使是谁,也知dao对方不是好惹的角se。若卫竹君所说的是真的,那么赶在有人来之前必须要结果了曹鑫,否则事qing就麻烦了。所幸那少年的武功路数他们看在yan里,二人对他一人还是十拿九稳。这时,却见那少年忽然扣起拇指与shi指,向那瘦zi打来,他这一手准tou不怎么样,但指风却异常沉实,虽是一指,却像是暗qi掠shen一般让人冷汗直冒。瘦zi转shen看去时,只见shen后的墙面上赫然留xia了一个小小凹坑,大惊失se:“兰花拂xue手!这小zi好厉害的指法!”
“惭愧惭愧,只练到第七层而已。”谢准笑dao,“在xia不过是为了尽忠职守,与二位井shui不犯河shui。若二位要取他xing命,日后有机会尽可动手,江湖路远,我也犯不着guan这闲事。只是今天,须待我问明案qing,这大叔的人tou,只怕你们只能改日来取了。”
兰花拂xue手本是六指琴mo所擅,几十年来,在江湖上已经濒临失传,那二人没料到他年纪轻轻居然会这样的功夫,一时间竟摸不透他的背景。胖zi有心试探,便dao:“小兄弟,你年纪不大,兰花拂xue手造诣却端的是gao深,不知师从何方gao人?”
谢准qing知他此话是为了试探,故意卖nong玄虚:“师尊生xing淡泊寄qing音律,命我不得在外面多提其姓名。”
他报的来touchuchu1,和那两人知dao的信息也都相吻合。yan见他指法如此gaoqiang,思虑再三,那胖zi合掌dao,“既是如此,今天便看在小兄弟的面zi上,我等暂行告退了。”
“若二位愿意行这个方便,是最好不过,”谢准沉住气,用云淡风轻的kou吻说,“失敬了,后会有期。”
那两人闻言,作势要走。走到门kou时,瘦zi突然gan觉脚xia踩到了什么yingwu,他低tou一看,原来是一粒散落的算盘珠zi,顿时醒悟过来,bo然大怒,判官笔打向谢准。
“好小zi!爷爷们今天差dian被你给骗了!”
胖zi见状,抬tou看去,发现地上那粒算盘珠zi的位置和墙bi上那凹坑的形状正好对应,恍然大悟,明白那少年只不过以障yan法威吓他们而已,当即心中有了底气,趁谢准正被那瘦zi压制的间隙,提杵便向正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曹鑫打来。千钧一发之际,谢准一脚踢向shen边的桌zi将它移了过去,正扣在曹鑫shen上,一击之xia,桌面被韦陀杵击得粉碎。卫竹君一把拖过曹鑫,将他藏到柜台底xia。“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曹鑫抱着tou大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卫竹君气极反笑。
胖zi手中韦陀杵连连击来,所幸柜台厚重,韦陀杵一时半会未能打穿,但也打得那柜台表面chu现了裂feng。卫竹君qing急之xia,抓起台面上的东西,砚台算盘银钱,也不guan是什么,乱哄哄地便往那胖zishen上扔,皆被对方一一扫落在地。那胖zi哈哈大笑,“这位姑娘,你这使暗qi的功夫可着实不怎么样。”
卫竹君听他这么说,心中更是着急,无论是苏伶还是元廷秀,都没有回来的意思。那两个人也意识到了这一dian,chu手更是有恃无恐。谢准挥刀接xia瘦zi的一击,错shenyuchu刀之际,却见那判官笔突然掉了个个,尾端居然生chu一截倒刺,径自向他yan睛招呼过来,虽未刺中,却惊chu他一shen冷汗。yan见卫竹君敌不过那胖zi,他未zuo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