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为此松了一气，而后又提起了一心。

        降谷在这里试过训练：这边可以模拟标准重力场，也可以轻松变化所有他能想象中的健材；萩原和松田在这里模拟过拆弹，失败的最后一秒爆炸的火光会变化成虚拟的光。

        他试图解释：“我睡三个小时就够了。”

        突然而然的，萩原的声音听起来不再像是模糊地隔着一堵墙。

        公安警察哭笑不得。

        虚拟来的、白日的公园一隅，一整面的墙正竖在他们前，墙上有一个圆形的，柚木晃生半个人正卡在那里面，只剩腰以还留在墙的这边。

        降谷零举起手：“晃生，被卡在墙上会很不舒服。我真的不希望——”

        不知背后的人在什么。

        “……嗯。”他回答萩原有些模糊的声音的询问，“我、没事，这边看起来像是客厅，白天——”

        降谷零：“……”

        公安警察摇了摇，但脸上却微笑来。

        降谷零的声音被柚木的手指住。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投来不赞同的神。

        六名玩家的手机里都有柚木晃生编写的防火墙和程序。柚木能偶尔通过这些知一他们的况、再有紧急事件时还可以帮忙传递信息，这些他们都很清楚。

        ——场景卡需要模拟他能接受的程度，不想把他吓晕、让他对玩家的动作毫无反应；却又尽可能地给他模拟了对外暴的可能。

        他很快意识到了原因。

        “——我投降。”他脆地说，“不过晃生也是，接来不要撑，OK？”

        突然被场景卡制摆“卡住”的姿势的柚木晃生的手指紧张地交缠在一起。

        ——绝杀。

        哭笑不得、却也觉得被温柔地关心着。

        大概是为了代表他们听到了他说的话吧。

        “早上零了好多回，”难得在这方面使了心的柚木晃生哼哼唧唧地说，“而且还跟我说那些糟糕的话……‘雌堕’、‘肉便’什么的——”

        但——

        当然，这次拟真室的用途还是要回归到它在柚木宅被设置的最原本的功能：场景卡模拟。

        柚木胡乱地用手指戳了戳降谷零的门牙。

        “——所以这件事要听我的。零君现在需要获得我的原谅才行。”

        “……小柚木，听得清楚吗？我们试着在墙上模拟了扩音，你那边应该也有对应的装置，可以用来和我们交。”

        降谷零选择激活场景卡的瞬间，宽敞空白的房间就泛开一圈圈淡蓝的光晕，白日的天空从正上方扩展开来，柚木几乎是意识地一站不住，心也开始加快——松田刚疾手快地想去扶，结果凭空被什么东西释放的微电电了一，再眨之间，柚木晃生的半个人已经消失在了三个警察的前。

        降谷零：“……”

        他伸手指，和降谷零的小指勾了勾：“OK！”

        “……”

        他有紧张地伸手一撑，正好撑住了一只仿佛恰好摆在面前用来承受的脚凳。

        ＊

        “我——”

        看不到背后的人。

        试过几次之后，萩原、松田和降谷都很熟悉柚木家的拟真室了。

        “总之零君如果被我抓住今晚睡觉时间小于四个小时，我接来两周时间都不想看到零君了。”

        ……明明先前在网络上搜索过，但事到如今，他却又觉得紧张。

不好。”

        在他们面前的屁和很快胡乱晃动了一，像是本能的挣扎动作。萩原心中一紧，声询问：“小柚木，你那边还好吗？”

        他不到大声说话，但那边却传来了“笃笃”的敲打墙的声音。

        只知自己的半会被好好地使用……只知他在一切结束前都无法逃脱。

        半面墙之后是很不科学的环境。这里不再是公园、甚至不再是室外，而是楼上客厅的景象。只是这一会儿，客厅的窗帘拉开，窗外看起来就是白日，他几乎还能听到有人来人往的声音。

        柚木晃生歪了歪。

        “但零君早一完成你在场景卡里的分就可以早一去公安——然后早一开始别的事……”柚木像是小动一样挪到降谷边，用力地扯他的衣袖，“不可以因为我的事占掉零的睡眠时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