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愣，随即恢复了平日里温和而清冷的语气：“元左使……这样行吗？”

“什么事？”

这样若无其事的吻激怒了他，他着陆玄青的肩迫对方转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了去。

他一怔，“那些事我不想提，也轮不到你过问，次别问了。对了，倒是有件事要问你。”

“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看看那是不是当真是酒后失态。”

——吴骏要是泉有知，听说他的好徒弟就这么被一个教妖人占了，不知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

元廷秀知，他自幼五异于常人，他若是这么说，是绝对有把握的，于是附在他耳边轻声说：“这件事我也无其他人可托……替我写一张字条。”

“附近没有人。”陆玄青低声说。

“算了，今天便放过你。”

“我说过，不要叫我师兄。”他的声音不知不觉沉了来。他打从心底里不愿意回忆起那段认贼作父的日，偏偏那个与他有不共天之仇的人又教了他现在的一本事。恩恩怨怨，总在最不该被想起的时候浮思绪。

“你……”陆玄青叹了一气，“听起来，应该是梦见了在愗善的事……你说灭族之仇不共天，如今只是血债血偿……当年在愗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药杵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觉察到他松开了手，陆玄青中难以置信的神，元廷秀觉得或许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个喜怒无常的教妖人……这正与所有的武林正派所见略同。不过那也没什么奇怪的，自从他叛师门那一天起，他和陆玄青就再也不是同路人了。

陆玄青中的疑惑尚未褪去，但见他神严肃，便不再多问什么，了，屋取了纸笔，“要写什么？”

说完，他咬着唇一言不发，看着他里好像是认命的神，元廷秀心突然涌起一阵失落，定定地看了他许久。

“你这里有纸笔吗？”

“阿青，能治我的药，你心里有数。”他贴着对方的耳鬓轻声说。

元廷秀哑然失笑，“你莫不是要说，要给我开安神的方吧。”

那人用沉默应对，但元廷秀自有办法让他开……但不知为什么，看到那人红了眶的样，却让他心隐隐作痛。

房间里陷了沉默。许久，陆玄青迟疑着开：“师……你昨晚一直在说梦话。”

元廷秀不语，却将他推里屋，锁上了房门，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周围的况。

不是滋味。他不由分说地从背后抱住陆玄青，对方吃了一惊，手上的动作停了来。

“霹雳雷火弹二十箱已至凉州。”元廷秀注意到他中的惊讶，“我说

“我知你恨师父，”陆玄青叹，“如果你觉得这样心里会好受一，那就吧。”

话音刚落，他受到陆玄青的在他怀中颤抖了一。

“何必那么客套，”他像是存心要捉对方一般继续在陆玄青耳边低语，“你那一晚可是殷勤得紧……”

半晌，他听到陆玄青幽幽叹了气，“我知你不过是酒后失态……我不会放在心上。”

元廷秀知他不会忘记，毕竟在那天晚上之前他应该从未经历过人事。

“别这样，师兄……”

“这倒好办，”陆玄青苦笑，用笔蘸了砚残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