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雍心里冷笑，表面上亲亲这么多年，实际仔细回想一，齐明荣这样叫他“哥”的时候都不常见。

所以关于这件事的，他不会在通讯网络里讲一个字。

再有，齐镜声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拿到了沈灿和秦紫双的通讯记录，他现在不能确定，这本事是不是齐镜声独有。

齐明雍眉微挑，“什么事儿？”

齐明荣终于联系到了齐明雍，过了几十年跟大哥理直气壮提要求的日，不知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自己有心虚。

齐明荣从来没被他这样冷待过，又有些急起来，“别、别切断通讯，哥，我就想问，袭击匪首的事儿，你知吗？”

等客厅的钢门无声地上，齐镜声又忍不住笑起来，笑完继续沮丧，大概、忍不到计划那么久啊。

他这么久不接齐明荣的通讯请求，要晾一晾他之外，更重要的是，心里那一不平需要时间冷静来。

齐明雍不是天真理想的小孩，当然知大家族里大家各有想法，多吃多占是人类的天，家族企业本并不是最稳固的存在结构。

“你走、你走……”齐镜声合地沮丧状挥挥手。

一直安静的小九来，“啧啧，我已经分析了许久，得的数据非常肯定，你们俩的相模式跟大多数侣的相模式基本没有重合。”

齐明荣吭哧了两声，终究也是居位的人，挤两句，“你知，镜声来找沈灿的事儿吗？”

齐明雍神疲惫，“什么事儿找我？”

尚小寒耸耸肩，笑容里带了些狡黠，仿佛得意的小狐狸，“我就知会这样。”

但是这么多家族得以维持，也是社会结构逐渐改变过程中筛选的结果。

齐镜声这边是悉心引导，有上辈的经验打底，已经不是任的年轻少爷。

“你说的，我走啦。”尚小寒笑眯眯地站起来，顺手把桌上的茶杯都收到洗碗机里去，轻快地走了。

“是喽，相在一起的时间，多数都是在学习、训练、琢磨怎么掉敌人，”齐镜声拄着巴趴在桌上，“未来到首都星会有什么不同，我倒想象不来了。”

齐镜声本来在他肩膀的手收了回去，好吧，谁冲冷澡谁知，“早休息吧，去了首都星，还有许多事要。”

齐明荣又不知说什么了，难讲，你儿跑过来说我老婆对于你老婆的死有一定责任，并且拿这个威胁我老婆安分一？

“反正这种对话我就没赢过，”尚小寒撇撇嘴，“你要是的了嘴，尽来。要不然，最后遭罪的都是你。”

虽然沈灿并不是最本的原因，只要想想她跟人联系时候那些不负责任的话，他心里都是憋着火气的，但是碍于家族名誉和利益，还得把这些东西包一包藏好，能这样好好说话已经是忍耐了。

概连磨合期都没过，可是两个人的相模式倒有些老夫老妻了。

可惜自己还心心念念家族里每个人都好，现在想想，并不是每个人都值得。

星际时

而尚小寒，其实多数时间他在，故作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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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明天再说吧，我现在非常累。”齐明雍语气轻缓，用力压眉心。

好像已经达到了最合适的状态，并没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