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海说：“原本有三个，现在变成了两个。今年可能还要行调整。”

杜德海以为他对议会结构不够了解，解释：“次席议员是三大议会的基础，虽然没有最终投票权，但是军事议会如果想通过议案，首先要让议案成功提交上来，这是次席议会的权力。”

程岫不可置信地说：“你到底还有没有节了？”

王震咕哝：“为了减少军方的话语权，他们还真是不择手段。”

曹琋说：“瞎折腾。”

杜德海说：“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能够将军方权力、能力和势力发挥到极致的，也只有林赢一个人。除了林赢本的能力过人以外，还因为当时的星国还在对外扩张，军权集中，民望很。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不备可复制。这也是后来号称‘林赢第二’的蒋向岚失败的原因。”

杜德海讶异地看了他一。他并不知郭探有万象系的背景，平时对他的印象也是说话不多，事牢靠，不像是会在这种场合发言的人。

程岫说：“我一般都写‘你大爷’。”

曹琋说：“别这么说，我会吃我大妈的醋。”

程岫捧起纸盒放在桌上，拿到之后，就已经去郭探办公室里拿仪扫了一遍，大概知里面是什么：“拆吧。”

屋突然静默了来。

程岫吐槽：“不知的人还以为你老婆寄来的呢。”

这句话说得没没脑，既然不碰法律和德的界限，又哪来的把柄可以留？

收件人：曹琋

则要记住，一，不能碰法律和德的界限。二，不能留把柄。”

不等曹琋开，郭探就说：“对外扩张是一个特殊的环境条件，为军人提供了很多立功机会，但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二十几年就从低级军官一路走到七星上将的，只有林赢一个。而且，最关键的是，当时的政坛有曹燮。虽然他没有当过总统，但是他的手段和能力有目共睹。那时候军方和总统府的关系那么恶劣，林赢能够在他的手里占上风，足以说明他的能力。”

“笃笃笃”，门轻敲三被推开，程岫捧着快递探来：“我想借个人。”

曹琋说：“潘多拉星系有几个席位？”

曹琋说：“有过，后来我就打了一辈的光棍。现在没了，就牵上小手了。可见节不是什么好东西。早抛早了。”

但杜德海、邱旭这样的老油条立刻就懂了。曹启智、汤悦然、左滟虽然立刻没懂，但隐约也受到了未尽之意。

寄件人：妻

曹琋说：“军方的权力、能力和势力从来不在议会上。”

曹琋说：“是啊，我第一反应就是你寄的。”顿了顿，怅然若失地叹，“还以为你终于有小趣了呢。”

曹琋牵着程岫回小会议室，快递的纸盒已经转移到了他的手里，上面的信息已经过了。

曹琋打

杜德海瞅了瞅杜文博懵懵懂懂的样，无奈地叹气。人最怕比较。差不多的年纪，自己的儿还大几岁，脑却差了不是一半。

曹琋拍拍手：“老杜说得对，林赢和曹燮是很好的榜样，不过，那是那时候的天时地利人和造就的。现在时代变了，环境变了，人……也变了。所以我们要创造的是自己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