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启智缓缓地坐，对着王震发了会儿呆，像是了什么决心，问曹琋：“你打算怎么？”

曹琋：“程岫亲承认了。”

王震张了张嘴，又气了。

突然顺着桌沿淌到上，得他一回过神来。王震慌手慌脚地帮他拭，对面的曹启智木木地站起来，手里拿着笔记本，也不知该什么。

曹启智疑惑：“被迫？”

郭探动了动嘴唇，又忍住了。这个房间里，自己的关系最远，不适合第一个发言。

王震说：“你们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开战两个字对曹启智等人来说太遥远，就好像刚刚学了一堂课，老师就说要期末考试，他们的心是懵的。

郭探站起来，郑重地说：“我要修正答案，如果真的是林赢上将，我愿意追随他。”

曹启智斟酌：“林赢上将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一百年，对现在的民众来说，他是个传奇，也是个符号。很多人会崇敬历史中的他，但是真正放到了现实，很多人都不会也不能接受。这太违背常理。如果每一个国家领导人都以这种方式生存来，国家就会一直掌握在他们的手中，比世袭制度更加可怕。不怎么样，他都应该给民众一个交代。”

曹琋抬脚门：“好准备，要开战了。”

曹琋叫上曹启智、王震、郭探三人开了个小会：“安全局调查了程岫的份，认为他是林赢上将。”

曹琋说：“我有证据。”

曹琋不疾不徐地反问：“你们认为呢？”

曹启智问：“你怎么知？他说的？”

曹琋站在门，看着冷冰冰的门窗，冷冰冰的桌椅，冷冰冰的地板墙，觉得心里的冷意再度蔓延开来，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找回了程岫的曹琋，还是失去了林赢的曹燮。

传说中的人。

曹琋说：“如果他是被迫的呢？”

再回大本营，明明是少了个人，空间却狭小得让人难以呼。

“没事吧？”王震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不等回答，就急巴巴地看着曹琋：“真的吗？”

“被迫行了不人的实验，被迫以这种方式屈辱地活来，被迫丢失了七星上将的荣耀，替别人的名字，见不得光的活着。”曹琋深了气，闭了闭睛说，“他对国家了那么多的贡献，却得到了这样的遭遇，该给交代的，是这个国家。”

郭探一惊，忽然明白了曹琋那个没没脑的问题。知了结果再回想那个问题，他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再那么定地说原先的答案。

曹琋看向王震和郭探。

曹启智问：“你打算怎么？”

如果真的能实现……

曹启智的目光掠过他的肩膀，落在后的郭探上，郭探摇了摇。

曹启智说：“你打算帮他？”

的问题，像八字炮一样噼里啪啦地炸开来。

“怎么……了？”曹启智站在他后，莫名地觉到一悲意，说话变得犹豫起来。

曹琋说：“不是帮他，是帮我自己。他是我的恋人。”

王震意识地看向曹启智，习惯了将所有需要思考的大事交给他理。

曹琋一脸疲倦地拍拍他的肩膀：“回去再说。”

林赢，七星上将。

如果真的能追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