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耍氓。”

第一夫人说：“我并不知他写了什么，或者你们看完可以和我一起讨论一？”

曹琋将凑过去，就看到纸张上面写着：

程岫说：“虽然没有迹象证明他与哈人勾结，但是他的心必然同对方。我不能留一个随时可能倒戈的主帅在最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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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岫说：“我们研究现实的方案吧。怎么把老搞走？”他说的老自然是指军团长。

程岫一边拆信一边说：“十有八九要解码。”第一夫人一定打开过信了，但是看不懂庞鹤园留信息，才会这么被动。

程岫伸手，住某不可言说的鼓起位：“需要我演示什么叫正当防卫吗？”

默默无语了一路，回到房间，又是无语。

“目的不同，准备的方向也不同。”曹琋一脸无辜，“他们只想‘掉’别人，我不想‘掉’。”

她从自己裙的袋里掏一封信，伸手抹平整了才递去。

曹琋：“……”

程岫接过信，目光从封上扫过。

曹琋说：“他离开之后，谁挑大梁？”不等程岫回答，接着，“我跟你走。”

曹琋说：“那你呢？是离开，还是留？”

这荒郊野外的，程岫哪里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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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琋不服，又噘嘴：“难这样不是耍帅？”

“……”程岫建议，“你要不要去冲个冷澡？”以免讨论正事的时候，也透着求不满的气息。

曹琋噘嘴，作势亲，被程岫推了一把，整个人撞在墙上，程岫趁机住他的巴，帅气地甩发：“原来你选择留。”

“……”曹琋将程岫抱起来，放在床上，扑上去，“纠正一你的错误认知，我亲自示范一什么叫耍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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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岫笑了笑：“原来是需要讨论的留言。”说罢，不顾她苍白的脸，拉着曹琋门。

程岫说：“耍帅就是离开，扮鬼脸是留，我们一二三来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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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岫默默地看了两，成一团，丢到桌上：“果然是无效信息。”

谁说过，婚姻这事儿，要是几年不离婚，那就是什么锅什么盖。现在想想，还是有几分理的。

起来要走，被第一夫人拦住。

程岫说：“我们太被动了，这场仗哈人起码准备了几辈。”虽然程岫声称百岁龄，但是清醒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四十几年，这百岁的“百”字，实在分很大。他突然不满地踢了踢曹琋：“你比我早醒这么久，难一准备措施都没有吗？”

曹琋：“……”

“一二三！”

曹琋翻搂住他，脸埋在程岫的肩膀上，深深了几他的气息，才说：“你想带走军团长？”

曹琋说：“看看信吧。”

曹琋原本想打闹，谁知立刻起了反应，看着程岫不可置信的神，尴尬地笑了笑，翻仰躺在床上：“我们留在这里能的也不多，倒不如回中央星系，至少要稳住局势。”这里虽然是前线，可是界太窄，总统顺位继承人接连事，说明哈人的战场已经遍及整个星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