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琋说：“你提前使用了磁力波发，对方以后一定会有所防备，接来的仗你准备怎么打？”

此时也不例外。

“不如你上？”

“我措辞有什么问题？”

谈恋的乐趣，往往蕴藏在这些黏黏糊糊又缺乏逻辑思维的行为中。睿智如曹琋，犀利如程岫也不能例外。

程岫说：“哈人应该谢这些年机甲行业的不思取，不然他们满手的补丁二手货，拿来多磕碜。”

“……”程岫冷静地将被曹琋抓过去扶“竿”的手缩了回来，“中央军校的中文系非常专业，你可以去修一，对你措辞的提有很大帮助。”

曹琋记忆力极好,一边复述容一边说：“如果消息来源是真，那么问题是他们哪来那么多的机甲。”

程岫一脸苦恼地看着他：“要不使用男计？”

这个数字从何而来？

程岫和曹琋讨论来讨论去，都觉得二手市场和黑市的可能很大。

等曹琋把他捞起来的时候，他还挂在胳膊上不停地抖动：“你这么欣赏他，我都要吃醋了。”

数时候是他们先讨论一个方向,才召集其他人集思广益。

曹琋向程岫的方向微微地压了一儿，故意压低声音：“多有效？”

五千架机甲不算是很离谱的数字，但这只是温尼斯星系肉可见的分。还有新哈星系总呢？署在小天鹤星系的呢？

程岫说：“吃醋算什么，看到他笔的我，

中央政府对机甲一直控制严格，就算是职业机甲俱乐也需要申报才能得到对应数量的机甲。雇佣兵团的制稍微宽松一些，因为防不住他们各种各样的手段，但是,相应的政府对雇佣兵团的行踪很是关注。

前分用华丽的辞藻夸张地描述了侦查团穿过陨石群，奇袭温尼斯星系拿到报，并在程岫英明睿智的领导顺利归来的节。

虽然不靠谱，但是，曹琋已经被“不靠谱”惯了，顺接去：“派谁？”

“立竿见影。”

但程岫认识他这么久、这么深，怎么会分辨不他笑意中的真心有多少，立刻认真地坐直了：“因为对我很有效，所以我觉得对方不可能躲得过。”

重是前面半句。

“我更想立竿见。”

程岫问曹琋怎么看。

帅毅交上来的报告好像与检查的结合。

后分以向人民低的绝对诚恳态度检讨了自己在行动中发生的各种错误，有“太讲义气而鲁莽”“太锐而多变”“自平太众而估了其他成员”等。

“除了不要脸，什么问题都没有。”

“那我改正一。”

仔细想想，将会是一个极为可怕的数字。

就算中央政府有哈人，为他们运送机甲放行，那么这些机甲从哪里购置的？如今的机甲市场基本上被奥特工厂和康姆昂集团垄断，零碎的小机甲制造厂都是定制业务的，既然数量庞大，可能就不大了。

两人推搡了一会儿，又抱在了一起……

“很好。”程岫站起来开溜，被曹琋拉回来。

“……你舍得？”曹琋侧着，手搭着程岫的椅背，目光低垂，隐约带着笑意。

程岫声并茂地读完，趴在沙发上笑了足足一分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