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皇帝还能撑多久？”莫宇莹敲了敲桌，盘算着时间。

皇帝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很有理，便暂且放了这个想法。

“你给大皇妃传信，让太听到皇帝驾崩的消息之后，‘心痛如绞’，最终追随先帝而去。到时候好让新皇给太追封个王位，也能给她和她儿挣好。想来有个如此‘孝顺’的父王，他们母俩也能好过许多。”

“所以沐真想让太妃死太吗？”莫宇莹挑眉，就这么简单暴死了事？

沐真走过去搂住他，还认真地夸了一句：“有种凌乱的。”

“这叫狂放不羁的。”莫宇莹一本正经地胡扯着，忽悠着新来的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鬟。

沐家恭恭敬敬地行礼：“是，公。”

但所谓能活很多年不过是随一说，大家都知他活不了多久了。

太妃倒是笑得开心，因为她向沐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傍晚沐真回来的时候莫宇莹正在学习修剪花草，把一盆好好的盆栽修得惨不忍睹，他自个儿还觉得好看的。

皇帝正是厌恶废太的时候，哪里会给他请太医。来的都是前太妃、现在的大皇妃找来的大夫，自然听从她的吩咐，没说实话。

沐真从怀里拿个信奉递给他：“上次我派了人去雒国，拜访了几位老大人，他们给你写了信。”

沐家：“不错，太...大皇妃已经开始动手了，太殿那晚吐血便是第一次毒发。”

京城这种地方，当个闲散王爷虽然不被人敬畏尊重，却也比其他人过得更加舒心。大不了闭门不自己过自己的就是，少了外那些交际也少麻烦事。

心痛自己的大儿不能人，一边气愤兄弟相残。再加上贵妃哭诉、旁人煽风火以及朝堂上许多大臣弹劾太的罪名，皇帝一怒之废了太。

太被幽静在城的一宅里，家眷陪着他，东便空置了来。皇帝立刻着人去重新布置，打算提前给小儿把一切好。

废完他就后悔了，太虽然糟糕，但是他已经不会有孩了，百年之后还不是要把皇位给小儿，他完全可以留着太给小儿当挡箭牌。不过没等他后悔多久，就有人看了他的想法，连忙恭维皇帝，说他肯定能活很多年，一直活到二皇长大。让一个居心叵测的兄长护着弟弟，自然不如亲自保护要好。

莫宇莹对大皇妃还有好的，这个女人聪明而且大度，光冲她不把大人的恩怨牵扯到孩上这一，就足够得到别人尊重了。

一个月...

莫宇莹立刻拆开来，仔细地扫了两遍，终于了笑容。

莫宇莹很满意，虽然他知沐真是瞎说的。

“嘛去了？”他丢掉剪刀问。

太听闻这个消息，气得吐鲜血，当晚就病倒了。

“此前用的虎狼之药副作用已经发作了，最多不过一个月。”

小丫鬟狐疑地看着盆栽，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像公这样的贵人会喜把盆栽修这种模样，贵族的奇怪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