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来他看来了，”顾飞也放低声音，“会有什么问题吗？”

“他以前就知你的事儿是吧。”顾飞问。

“要求了也没人写，”顾飞说，“要让我一周写一篇这玩意儿，我肯定写不来。”

“哎我跟你说，”蒋丞转撑着栏杆，看了一潘智，又转回小声说，“潘孙应该是……看来了。”

“我跟你们说，”潘智看了一都拿手机对着墙开始拍的几个人，“别都跟我抄一样的。”

这样的生活一天两天可以，一个月两个月咬牙，一年两年可能就会爆发，蒋丞走到旁边的垃圾桶边，了烟叼着，时间长了呢，也许就会习惯了，无奈也好，不甘也罢，最后就沉去了。

“我好久没写周记了，”蒋丞靠在栏杆上伸了个懒腰，“老徐也没这个要求。”

“说明你心智不健全。”潘智说。

顾飞笑着没说话。

顾飞的生活就在钢厂，除了旷课去玩过几次，他似乎就一直在钢厂那片。

“我也有你把柄哦。”蒋丞斜了他一。

“也不会，你肯定写得，”蒋丞笑笑，“你可以写诗。”

活得沉闷而无力。

“嗯，”蒋丞，“只有他知……当然，现在你也知。”

“想想也是悲凉，”潘智叹了气，“几百字的周记，大概就最后一行是咱们自己写的，以上引用自古塔旅游图。”

顾飞笑了起来：“对哦。”

蒋丞这几个月以来的生活，也一样，如果没有顾飞，他的四周就像凝固了一样，所有的人，就沿着脚的那几条街，困在这小小的一片空间里。

无论是看电影，还是去游乐园公园，顾飞的娱乐活动，似乎都停留在很久以前，虽然自己也不去公园，但跟同学朋友一块儿去的次数也不算少，学校取消了秋游之后他们还老自己去。

顾飞笑了：“我有你把柄哦。”

“这个不错。”李松也开始拍照。

“我记一容，”潘智一边拿了手机拍着墙上的介绍一边说，“字数还不少，回去一抄，周记就齐活了。”

“没事儿，写清是引用就行了，引用都一样嘛。”胡枫说。

蒋丞看着他站在逆光中的背影。

顾飞走到一边估计是又给刘帆他哥打了个电话问吃饭的地方。

古塔在公园里的一个湖边，湖不怎么净，但塔很漂亮。

顾飞看着他，他停了一会儿：“你这样是不可以的，你那样是不对的，这里你需要改正，那里你需要提，我讨厌被人说你这样是错的，那样是错的

“我不知，算吧，”蒋丞皱了皱眉，“我说不清，我不喜被人盯着，被人议论，我很讨厌被人……指责。”

“对你算吗？”顾飞反问。

几个人顿时笑成一团。

有动园，要换了我可能一学期得来玩好几次呢。”

塔，站在塔上能看到公园外面的街，来来往往的车，不过也更能看清这个阳光都带着些灰扑扑落寞的城市。

“没有，”蒋丞说，“我本来也没想好该怎么跟他说，他自己看来了也好，省得我找词儿了。”

“其实，”蒋丞沉默了一会儿，“这个其实对于你来说，算不上什么把柄吧？”

“你才不健全！”黎雨晴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