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淼，二淼，看着我，二淼，”顾飞没拦她，只是蹲在桌旁边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二淼，看着哥哥，二淼……”

“一会儿给你丞哥。”蒋丞站起来跟着顾淼走了去。

顾淼手里没有笔之后，动作也还是没有停，对着桌一锤着，脸上没什么生气的表，平静得很，只能从桌被砸的哐哐声里听得她应该是不怎么愉快。

现在这个天气玩板还是很舒服的，不冷不，踩在板上

顾淼的小发作持续了十分钟，在顾飞不厌其烦地重复之，她终于看着顾飞，停了手里的动作。

“丞哥陪你玩半小时板好不好？”顾飞又问。

那边的顾淼很及时地打破了这种氛围，大概是因为一直写不算数题，画圈圈也画不圆，她抓着笔开始一地往纸上戳。

倒是慢慢知了顾飞上那种永远看淡一切的气质是怎么来的。

还好顾淼的思维不同于普通孩，要不就冲这句话，蒋丞就得被划弱智那拨里。

顾飞回过手拿走她手上的笔时，铅笔的笔已经断了，木也被她戳得开了花。

“好，”蒋丞上放杯，蹲到顾淼面前，“咱俩玩会儿板？”

顾淼不是一般的孩，现在的行为也不是熊孩，除了一份耐心，再也没有别的方法。

“谢谢小人儿，”蒋丞接过杯，上一就喝掉了一半，“渴死我了。”

蒋丞没有准备，一听这话，赶紧想拿起杯把剩的喝掉，但顾淼已经了，站起来走到了他边，一把拿走了他手里的杯。

顾淼看着他没有反应。

“辛苦了，”顾飞松了气，“丞哥。”

“让哥哥知你听懂了。”顾飞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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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丞之前各种销魂的想法都随着哐哐的声音和顾飞不断重复的话消散掉了，他不知这时自己有什么能的，只是静静地在一边看着。

“啊，”顾飞看着他，估计是不知该怎么说了，“啊。”

顾淼低看了看杯里没喝完的半杯，脆利索地哗啦倒在了地上，然后走到一边重新接了一杯，过来递给了他。

不是一次两次，一天两天，顾淼虽然个偏小，但今年也10岁了，这么多年，顾飞是怎么持来的，他不敢想像。

“不会的题可以不，”顾飞看着她，语速很慢地说，“不用生气，知了吗？”

俩人都说不去了，就那么相互瞪着。

顾淼了。

“丞哥渴了，”顾飞指了指蒋丞，“给他倒杯好不好？”

蒋丞看得有些目瞪呆，可算明白为什么顾飞没给她买自动铅笔了，就这爆发力，自动铅笔来一支就能坏一支，木铅笔刨刨还能用。

蒋丞看着顾飞，无法会他现在的心，也无法想像如果是换了自己，能到什么样的程度。

“我……”蒋丞不知该说儿什么。

顾淼的睛亮了一，了，往放在旁边地上的板沿儿上用脚尖一挑，把板拿在了手里，转就走了去。

一直以来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蘑菇的两个人，突然话题到了上床，并且直接涉及了位这种臭不要脸12级的容，气氛这一瞬间有些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