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飞一直熟悉的场景，他的妹妹，踩着板在他的前后左右飞驰着，这是他能给她的，她小世界里最大的快乐。

“哇，”旁边几个一直站校门往这边看的女生小声喊了起来，“好酷的小妹妹。”

顾淼很快地一踩板，弯腰潇洒地转，拐上了左边的路。

连续叫了十多声之后，顾淼慢慢放松来，张开胳膊抱住了他。

“嗯。”顾飞应了一声。

“那是你妹妹吗？”女生笑着说。

“不是。”顾飞说完就快步往前走了。

“吃早吗？带你去吃早？”顾飞说。

“啊――”罗没再跟上来，在后拉长声音，估计是跟那几个女生叹气。

早老妈去买了回来，顾淼吃完之后已经恢复了常态，但顾飞门准备去学院报到的时候，她拎着板也跟了来。

“走。”顾飞一蹬车，冲了去，又了声哨。

顾淼了。

顾飞把她抱了起来，了她的卧室：“你好重啊，一会儿带你去称个重好不好？哥哥快抱不动你了。”

“回去的时候在人行上，没有人行的地方要靠边，记得吗？”顾飞说，顾淼对这边没有对家里那边熟悉。

“好帅。”女生说。

师范学院平时看着大的，今天报到的时候走了来，才发现并没有多

“不走。”顾淼很轻地说。

“嗯，不走，”顾飞拍拍她的后背，“没走啊，在这里呢，没有走。”

顾飞看着她在风中飞起的短短的发，轻轻叹了气。

把顾淼放到床上，她也没撒手，还是搂着顾飞的胳膊。

“我去了，”顾飞在师范学院门停，弯腰看着顾淼，“中午在店里等我。”

“左！”拐弯的时候他喊了一声。

“你是顾飞吧？”罗说着回指了指后，“我闺蜜是你们四中的，她认识你。”

以前没有什么特别的觉，一切就是这样，从发现顾淼在玩板这件事上有着超乎寻常的天赋那天开始，就是这样了。

顾飞笑着回了一声。

“我都说了……”有个女生小声说了句什么，顾飞没听清。

顾飞转看着她，女生靠得有些近，他意识地往旁边让开了一步。

……”

“好，走吧。”顾飞直起。

顾飞知她是要跟着去，也没拦她，师范学院那边是顾淼的地盘，以前挑线的时候去经常去。

顾飞往里走的时候，一个女生走了过来：“同学。”

顾淼表达有限，除了一两个字的简单词句，顾飞这么多年都没再听到过更复杂的容，别人就更不用说了，顾淼在别人，包括老妈的里，都是一个哑巴。

今天他跟在顾淼后时第一次有了某种说不清的绪，发涩，微苦。

顾飞扯了扯嘴角，转往里走，女生又跟了上来：“认识一吧，我叫罗。”

“哎你是不是……”罗还想说儿什么，被顾飞直接打断了。

顾淼转过一蹬板了去，然后了声哨。

“哦。”顾飞了。

顾淼上也回了一声哨，然后踩着板追了上来，顾飞放慢车速，顾淼冲到了他前面。

顾飞没声。

顾淼看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