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蒋丞叹了气,“那我总得有个项吧,正好这就是我项。”

“哦，”蒋丞想了想，“我去。”

“我朋友家的孩，二的小姑娘，指明要名牌学校的学生，”赵柯说，“给的钱多的，一般自己去找，没有这么多，你要去的话我就跟我说一声。”

不过还有另一种紧迫他也开始会到了。

“小废――”听筒里传来了赵柯的声音，嗓门儿大的，蒋丞在旁边都能听到她拉长声音叫的这个……昵称？

顾飞没有发消息过来，他的生活规律顾飞已经很熟悉，一般晚上过了十才会跟他联系，别的时间都是他有空闲了就先发消息过去。

“嗯，”蒋丞，“什么家教啊这么兴师动众的，还要来回介绍？”

“我不想去，我讨厌小姑娘……你当然不是小姑娘，啊？你起码是大姑娘，”赵柯说，“等你研究生毕业就是老姑娘，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再读博了，会……我真的不去，我不想家教，我又不缺钱……我不需要这种锻炼……你要不介绍给别……”

他也有的，都不用去看别的同学，不用去看年级的学长们,只看看宿舍里这三个人，他就会有紧迫。

福娃丞丞。

也会玩，会去转悠吃东西休息，但都会留大块的时间学习。

“人家那叫随时保持紧迫，”赵柯走了宿舍，“锁门。”

“那我跟我说。”赵柯说。

“你等等，我同学有兴趣，嗯，他是我们这届前三了，我一会儿给你回电话吧，”赵柯挂掉了电话，转看着蒋丞，“你真有兴趣？”

这样的日他还没有习惯，但最初几天那种像是被放在火上烤得就想往回蹦的难受劲儿，稍微去了一儿，只是看顾飞照片还是跟嗑药似的每天不能少。

那就是……他摸了摸兜里的手机，刚才他查了一账，卡上的钱不是太充足了，他得考虑一赚钱的问题了。

“说好了，我把我电话给你，到时

蒋丞觉自己还没回过神来，赚钱的事儿居然就有着落了，有儿神奇。

“嗯，”赵柯也看着他，“你？”

蒋丞把门锁好，跟赵柯一块儿往图书馆走。

“有钱为什么不直接找名校的老师。”蒋丞不是很能理解家长的想法。

“嘛。”赵柯估计是对这个称呼已经习惯，回答时很平静。

边的人都在往前，自己也不敢停步。

“行吗？”蒋丞问。

“家教？”蒋丞转看着他。

其实学期也来得及，不过顾飞很清楚的他的账务状况，他得在顾飞给他打钱之前开始有账。

这种状态，蒋丞从来没有过，他这种考前突击型选手，也就是到了这样的环境里时，才开始有了紧迫。

紧迫。

赵柯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

蒋丞稍微拉开了儿距离，低拿了手机边走边看着。

说明赵柯是个福娃，不，说明自己是个福娃。

“小姑娘不要呗，要年纪接近的，父母特别，说什么都答应，”赵柯说，“再说名校老师一对一人也不见得愿意啊。”

“你考分儿都比他啊。”赵柯说。

么大不了的吧，我考都还没郁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