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之和顾飞在隔了一桌的地方坐了。

走了几步之后他再次回过：“我拿吧？”

许行之要先跟顾飞聊聊，于是蒋丞带着顾淼在旁边的桌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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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丞没有说费用自己可以帮忙，他不想再让顾飞觉有什么压力了，现在也还没到讨论费用的时候。

顾淼没说话，只是转过，往桌上一趴，凑到了猫包面前，盯着羊。

也很久都没有觉得这么困了。

“他是帮忙，”蒋丞说，“这次就是先接一，看看二淼的问题是什么，没有什么费用，之后治疗的话，他是不收费的，就是要有什么检查啊之类的，还有康复那些的，那些费用应该还是能承担的。”

“接了，丁竹心那边有活儿，”顾飞说，“不过这几天可以先推掉。”

每一步都五味杂陈。

于是他们要了咖啡，给顾淼要了杯。

一个帅哥,

顾淼往包里看到羊的时候睛亮了一。

“嗯。”顾飞。

“你假期接活儿了吗？”蒋丞问。

顾淼犹豫了一，伸了手，没等她的手伸猫包里，羊把爪伸来放在了她手心里。

“你可以摸它，二淼。”顾飞说。

蒋丞松了气，跟顾淼一样，他心里有隐隐的惊喜。

许行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掏手机，一边看一边加快了步，走到了他俩前。

顾飞慢了一步，蒋丞上去跟他并排着往前走。

整个人都放空了。

“它很喜你，”许行之说，“你想跟它玩吗？”

这就不太好了,有损形象。

看得顾淼很喜羊，羊往她脸上蹭过来的时候，她一直在羊上摸着。

虽然他跟顾飞之间像是隔着透明的果冻，但现在他还是觉到了放松,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在发呆的时候，没有觉得脑里满了东西。

“应该不用，用不了一整天的，”蒋丞笑笑，“不影响的。”

“它叫羊，”蒋丞把猫包拉开，冲着顾淼，“二淼你看它的像不像兔。”

“……不用。”蒋丞说。

这条路，他俩走过无数次，走路，开摩托，开小馒，骑自行车，今天走的这一趟，是让蒋丞最印象深刻的一次。

。

“丞哥，”顾飞小声说，“这个治疗……费用什么的是怎么算的？”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顺着路往学校那边走。

顾淼猛地转过，兴奋地看着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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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丞趴到了桌上,侧着脸闭上了睛。

趴桌上睡得天昏地暗也很长时间没有过了,他甚至隐约中能听到自己低低的呼噜声。

第127章

咖啡馆里果然没有人，不仅没人，能的东西除了咖啡，就没别的了，非常专一的咖啡馆。

蒋丞听不太清他们说话的容，但他差不多能猜得到许行之想了解的容，以他这一个学期度到脑里还没有完全消化的心理学知识来说，应该会及顾飞那些不愿意提及的过去。

咖啡馆里气很足,喝着咖啡,看着一直在抚摸羊，时不时还会微笑的顾淼,听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和能听见但基本听不清的许行之和顾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