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我？”秦风忍不住用受伤的手指狠狠在燕行月嘴里搅动，直到男孩嘴角溢津才罢休，“你明知我今天要什么，还惹我，真是不怕死。”

湿气很重，燕行月推断自己在域边，风中声很轻，不像是江河滔滔，那大概就是在湖边了。

“死？”秦风忍俊不禁，摇了摇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他凭生最恨有傲骨之人，尤其是燕行月这般死到临都不肯低的骨，“谁说我要你死，你忘了昨天我了什么？”

燕行月并未诧异秦风的到来，他把鸟捧在掌心，继而闭上了睛。

而秦风的手自男孩额落，慢条斯理地描绘他的眉，指腹连在湿的嘴角，用力挤去搅动湿的。

秦风冷看着燕行月手脚并用挪到墙角，死死拽着薄被裹住，他亦步亦趋地跟过去，扯了男孩上的被，狠狠掰开双，小巧的花暴在空气里。

“你竟然没

“你不喜我给你的面，”秦风说得肯定，“可是我喜，这只鸟很像你。”

男孩面惨白，本能地合拢了双。

行月摸索着爬到墙边，胡乱用薄被盖住，秦风离开时未帮他关上窗，此刻约莫是半夜，阴冷湿的风来，冻得男孩瑟瑟发抖。

燕行月猜对了，面上果然画着鸟。

“不想理我？”秦风走到他边，从他手心里抢走小鸟放在窗台上，“你知它为什么不飞吗？”

“你果然很喜这只鸟。”

秦风伸手轻轻一弹，鸟就被他推了去，啾鸣不断，眨间被风托着在空中翻了几圈。

“就算我不咬，你也不会收手。”燕行月凉凉地笑，即使沦为阶囚眉宇间还是有磨不掉的傲气，“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秦风站在原地拽住铁链，一一把燕行月拉回自己边，男孩上的薄被在被拖动的过程中落，他也没有停手，直到把燕行月拉回边，秦风才俯了男孩的，“你还有时间担心一只鸟？”

燕行月循声抬，前漆黑一片，但是秦风的笑容却仿佛真的浮现在了他前，让他忍不住浑发抖。其实男孩本记不清秦风的长相，那日他追寻黑影一路从陆府追临安城，秦风在城外的竹林等他，从到尾未说一句话，只是笑着接他的剑招。

“你想什么？”

燕行月想秦风算是好看的男人，然而再好看的男人笑成他那般，也令人骨悚然，像是秃鹫寻见腐肉，又像狡狐伺机捕兔。

“你疯了？”燕行月踉踉跄跄爬到窗边，伸手胡乱摸索，还想往前再走，脖颈上的锁链猛地将他拉回屋，“你竟然把它摔死了？”

这个男人现在想必也如当日初见般对他笑得志在必得，燕行月浑泛起寒意。

秦风当日擒住他时，只慨了一句“有意思”，燕行月就失去了知觉，方才明白自己与邪教教主的差距有多大，不过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用，燕行月推了推肩上的鸟，想让它试着飞起来，然而小鸟只是从他肩上落，一栽在小上。

“因为你没有它。”秦风转走回男孩边，“人和鸟是一样的。”

“早知不该毒瞎你的睛，”秦风叹息了一声，在他角印轻吻，“可是你若看见，又会恶毒地瞪我。”

燕行月偏过，心里想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不言而喻。秦风倒是不在意，手指从男孩嘴里来时，指尖猛地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