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气，全一层层冒的冷汗浸透了白衫。手一倒在了竹席上，他双手捂住腹，蜷缩成一团，簌簌寒战。

傅清寒推开了那后院小屋的门。屋里了蜡烛，幽暗的光芒中，只能看到一方竹席。沈晏周的白衫隐约可以看见染血的绷带。他赤着脚坐在窗前，披着件淡青的袍，未系的衣带一半挂在腰间，一半拖在地上。

琉璃岛，鬼王孙。如今这不过是个死人的名字了。

“你受伤了？”傅清寒问。

那一晚了雨，草木上沾了雨，打湿了行人的衣摆。傅清寒坐在花厅喝茶，刀疤脸男人在旁突然小声：“主人，那是……”

深夜，雨小了些，窸窸窣窣地着。

久违的隐藏在记忆深的角落的耻辱骤然奔涌而。傅清寒的右手微微发抖，他用尽全力克制自己杀死前这个男人的冲动。

和疯讲什么理，傅清寒突然想笑，这男人已经疯得无可救药了。见傅清寒一动不动，沈晏周用膝盖支撑起，开始上动起来。

“你……什么？”傅清寒用看妖怪一般的神看着伏坐在他腰上的男人。

“今晚，你要履行诺言哦。”沈晏周看也不看旁人，只望着傅清寒，轻飘飘地留了一句。

不等傅清寒说话，他站起来走过去，“不要言，把衣服脱了。”

“上男人和上女人又有什么分别，恐怕还不如女人销魂。我偏喜让别人上。三弟，不要像木一样，你动一动啊？”沈晏周微笑着说。

沈晏周病虚弱，撑不了多时就倒了。傅清寒穿好衣，直接走了房间。雨已经停了，唯有沿廊瓦檐上不断滴落雨滴。他伸手摸了把腹，手心粘腻，抬起一看，满手鲜血。

“我病得太久，刀已慢了。”沈晏周淡淡一笑。

他确实也有几分可怜，可是，被他这样纠缠控制的自己，难就好过了么？

自己，自己杀了他！

药……沈晏周伸手四摸索，

傅清寒回想起往事，只觉怒意涌上。他脆利落地扯开自己的衣，躺了来。沈晏周褪外袍，跨坐到他上，埋抚。

第二章

“如你所愿。”傅清寒带恨意，冷冷说。

他走花厅，慢慢收拢了伞，抬笑看着傅清寒，“鬼王孙被我杀了。”那一刹那，漫天的杀气都随着收拢的雨伞一起被收拢了去，刀疤脸男人终于能够重新呼，他踉跄了，坐倒在地上。

已过了正午，阳光晃。沈晏周捂着腹撑起，浑的骨都在剧痛。边摆着日复一日的馒和清。那刀刺穿了上腹的脏，昨日尚可勉力撑，今日才知厉害。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到了温之，不禁大惊中撑起上。

原来沈晏周不是了，是伤裂开了。

他一边动一边叫，那叫声过度放浪，显得十分作。傅清寒却听不什么愉，反倒像是在忍痛。他渐渐觉得腹一片湿，心想沈晏周大概是了吧，却见男人仍是起伏不停，浑冷汗。

涔涔烟雨中，细瘦而挑的男人举着把青的伞，缓缓踱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