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潭正倚在窗沿上chou烟，只留给白继劳一个英气的侧脸。

白继劳咽了kou唾沫，走过去，从shen后抱住张潭，手掌在张潭小腹上逡巡。

然后张潭摁灭烟tou，一把抓住白继劳的手腕，带着他朝床上gun去。

……

待两人先后冲完澡chu来，已经快凌晨三dian了。

张潭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yan圈，显然是太过疲倦。白继劳凑过去帮他nie肩膀，没nie两xia，张潭就倒向枕tou。

“睡吧，小白，我好困。”他的声音比之前更沙哑，白继劳知dao，这段时间他chou烟chou得很猛。

“……嗯，我去关灯。”

关了灯，白继劳睁着yan，静静听着张潭的呼xi声。

没一会儿呼xi声就变得悠长均匀，白继劳知dao，张潭睡着了。

而他睡意全无。

不知dao是不是刚zuo过的原因，白继劳觉得shenti酥酥ruanruan的，陷在柔ruan的床铺里，很舒服。白继劳dian了xia手机屏幕，借着屏幕的微光，看见张潭的右手就放在离他左手很近的地方。

张潭已经睡熟了。

白继劳轻轻将自己的手心，盖在张潭的手背上。

好像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没和张潭好好说过话。张潭每天直播的时间越来越长，而白继劳在火锅店被提ba成了个小领班，每天早去晚归，回到家只想睡觉。

虽然住在一起，但真的，很久没好好说过话了。

zuoai的时候也不说话。

白继劳侧过tou看张潭，借着窗外黯淡的光，悄悄打量他的睡颜，睡着的张潭，睫mao乖乖盖着xiayan睑，也没有抿着嘴唇――比醒着的时候温和了很多。

白继劳的手指轻轻chajin张潭手指的feng隙。

“张潭是个很优秀的人，他大二的时候和计算机学院的学生一起zuo一款历史类手机游戏，本来是提供历史知识就可以，他自学了计C……”那个爆料张潭的人，如此对白继劳说。

“真是龙生龙……”这是白继劳退学时，教务chu1的年轻女老师说的，她叹了一kou气，没把后半句说chu来。

昨天给nainai打电话，她知dao了白继劳被提ba的事qing，特别gao兴。

nainai还说，爷爷这两天总喊tui疼，问白继劳什么时候有时间回来，带他去检查一xia。

……各种事儿，一xiazi想起chu来了。

白继劳松开扣着张潭的手，翻了个shen，qiangbi1着自己闭上yan。

（二）

第二天又是昨天的重复，张潭一大早就开始直播，中午白继劳匆匆赶公交车上班。

到了xia午五dian多，白继劳ku兜里的手机振了振，他也没顾得上看。太忙了。

一直到xia班，白继劳才一边捶着酸痛的小tui，一边掏chu手机。

有一条微信，竟然是张潭发来的――

小白，你今天xia班先住酒店吧，我jie来了。

张潭的jiejie？

他从没听张潭说过。

此时已经快一dian了，白继劳心想就算他jie真的来了，也该睡了吧。

他换好衣服，走chu火锅店，站在寂寥无人的ma路边，拨了张潭的电话。

电话通了，但“嘟――嘟――”两声之后，那边挂断了。

白继劳盯着屏幕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