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毫不犹豫的回答,此中不缺真诚与笃定。
白薄淡笑不语。
拖着白薄去了附近的公园,说是风景很,想在那儿拍几张照,正好让白薄帮他拍。等到了那才发现僻静得很,说什么风景好全都是瞎话,明明荒凉十分,就连
泉都是废弃的,白薄这才意识到这是上了容映的当。
“没有什么为什么。”容映冲他淡淡笑着,言辞中带着往日少年的柔,“因为,我喜
你啊。”
“为什么?”容映瞬间丧了气,垂肩膀像只沮丧的小狗。
得到这个回答的容映表瞬间僵
了一霎,而后反应过来抱怨着,“你在耍我。”
白薄琢磨一番后,才嘴角带笑地回他,“或许等哪天我心特别好的时候。”
其实没有,容映外表,对他也是格外的有耐心,从他不动声
地陪白薄在图书馆待了近一个月就可以看
他决不是那种急于求成的人,一旦有了目标,先是慢慢接近,最后等到时机成熟逐渐收网。这般举动放在任何一个人
上都难免不动心,但很可惜,他的对象却是白薄,一个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人。要说好
吗,有,但绝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在他心中,容映只是一个界定与安静的同伴和普通朋友之间的角
。
“什么事?”容映的态度一变得如此认真,白薄倒不好怪罪,只能将重心放在了容映此行的目的上。
白薄望着他后的那棵榕树,垂
密密麻麻的丝绦,有长有短有
有细,有的甚至扎
了地里,他看似平常地答
,“我也没有什么为什么。”
虽然这样未免太过无,可这就是白薄,从名字到
心都表里如一的一个人,就像一块千年寒冰,怎么捂都捂不化的那种,非要靠近也只会被他冻得浑
寒颤。在相
久后,表面上他可以任由你打趣嬉闹,但实际上,要在他心目中占据一席之地,又何其困难。
白薄用事后算账的目光看着容映,容映倒也不慌,耸耸肩一副毫无畏惧的模样,他看了周围的景
,正
,“其实,叫你到这来,是有话对你说。”
就算这副音再怎么动人也抹不去话中所带来的震撼,白薄从接
到他的目光就可得知,对方绝不是再开玩笑,但
中并无那种类似面对告白所应有的紧张与忐忑,而是十分淡定,白薄倒也不急着拒绝,而是问
,“为什么?”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答应?”容映穷追不舍地追问。
白薄仔细地看了他一,随后手指间无意识地摩
了一
,“真想知
?”
白薄似笑非笑地看了他,抬起唇角问
,“你确定?”
所以,在容映提那样的要求他本可以答应,但正因为有了那么一
的在意后,他反倒不能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这样才是他对对方仅有的温
“废话。”容映嘟囔着,不满地朝他翻了个白。
“那我拒绝。”白薄想都不想地答。
容映中的神
变了,从以往的玩世不恭转化为现在的深沉,但
底的认真却让人不禁动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介于少年的稚
和男
的成熟中间,不会过低,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还未变音,这是这么一副平日选择
音调
洋溢的嗓音此刻刻意压低,却充满着一种特殊的魅力,容映开
,“我希望你能考虑和我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