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搞不清这是单纯的梦境,还是……有其他意义?
如果这不是单纯的梦境,这意味着什么?难dao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的穿越者存在?
玄乐仔细想了一xia,穿越大神并没有提过这件事,而自己也压gen没想到要问。
假设还有其他的穿越者好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等等等等,问题是自己怎么能梦到对方在说什么呢?难dao是对方故意传话给自己的?
这穿越者脑zi是不是有病啊?难dao不知dao梦里给人带话不是什么好兆tou吗?
还只有他能通关?几个意思?是在自己不知dao的什么地方,这场事关玄国覆灭命运的“游戏”还有一场胜负?
是他自己定的?还是穿越大神定的?如果是穿越大神定的,怎么可能不告诉自己这个参与者?
话说如果放jin来两个穿越者,难dao不应该给彼此一个介绍,好让彼此在异世界有个照应吗?
玄乐抹了把额tou,抹到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呼chukou气,脑zi里越想越一团乱,抬手刚要将虞zi文的手臂拿开,就被对方反抓住了手。
虞zi文翻shen压住他,额tou抵着玄乐的额tou,懒洋洋如同刚睡醒的雄狮,与他互相蹭了蹭。
“醒了?”
“嗯……”玄乐脸蹭地红起来,有些说不清dao不明地害羞gan。
这种大姑娘一样的心qing是搞什么?玄乐暗自唾弃自己。
“醒了就起来用膳吧。”虞zi文吻了吻玄乐的鼻尖,放开玄乐翻shen坐起。
被zihuaxia,louchu他赤-luo的shenti,某个昂扬的bu分也落ru玄乐视线,玄乐登时将什么烦恼都忘记了,大脑保持了三秒的空白。
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虞zi文拉开门让人送早膳来。伺候的人自然知dao虞皇陛xia一整晚都没离开这里,此时心底虽讶异却不敢表现chu来,低着tou飞快地去准备早膳。
季饷和花相公几乎是前后脚上门,花相公跟在季饷shen后,远远看到虞zi文先是疑惑地眨巴了一xiayan睛,然后瞬间轰――脑zi里的理智被某个不得了的讯息给轰炸了。
什什什什么qing况!!
花相公捂住嘴,季饷在前tou停住脚步,回tou看了他一yan,“别chu去乱说。”
花相公忙diantou,然后后知后觉――ganqing这里只有自己一人不知dao啊!!
花相公几步追上季饷,偷偷摸摸dao:“他们俩是……是……那种关系?”
季饷瞪了他一yan,“他们俩是谁?”
“没谁,没谁。”花相公赶紧摆手,tou摇得跟拨浪鼓,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之前玄乐问的喜huan男人是怎么一回事了。
啊哈,对象不是自己,也不是紫青,只要是这个答案就够了。自己还不算输!恩!
季饷和花相公在院zi里用完早膳,之后被玄乐叫jin屋中,与虞zi文一起商量后续事宜。
玄乐屁-gu不舒服,坐在厚厚的ruan垫上,dao:“我就开门见山地直说了,虞皇陛xia,玄国想与虞国建交,签订互不侵犯友好条约,彼此互帮互助,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说起正事,虞zi文的理智还在,并没有因为被对方狠狠白了一yan而没原则地后退,他yan底藏了一片笑意,咳嗽一声dao:“玄国如今无论从经济,政治上都已经岌岌可危,此时我们两国建交,吃亏的只能是我们虞国。人家建交是互帮互助,共同jin步,我们建交……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