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觉……糟糕透了……”

不能让师尊知他其实并不讨厌，更不能让他知他心底把魄当成了他来亲吻拥抱，那样师尊一定会觉得他有问题的。

“可、可以吗？”王小胖没想到经历过这件事之后韩凛居然还愿意把冰魄护魂珠交给他来保，明明是因为他的优柔寡断才让魄顺利从韩凛上脱离的。

“魄迫了你，而他是我的分魂。”韩凛说，他沉默了一阵，声音低了一些：“我到那里的时候，看到他的手指……在你的里面，觉很糟糕吧？”

如果说魄是被原来的韩凛给压抑了，那么惧魄则确实是最弱的那一个魂魄。

其实还因为太燥了，然而王小胖和魄都不懂。

王小胖觉得自己的要爆炸了，沉闷、压抑到让他想死，偏偏他还不能被韩凛看异常来，只得张大嘴巴无声大了几气，才努力稳着声音回答：

难不成真的是在安自己？

王小胖有些动，抑郁不已的心也因此好了几分。

王小胖无言了。

韩凛回想当时的场面，他的怒火是瞬间冲的，有种自己家的闺女被糟蹋了的错觉，于是轻轻：“嗯，很糟糕。”

王小胖在想着些什么，韩凛也在想着些什么，等天亮的时候两人恰好路过了一片野生的西瓜地，韩凛想了想，十分难得的问王小胖要不要停来休息。

王小胖愈发的难受了，他本就没资格接受韩凛的歉，事实上应该歉的是他。

王小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韩凛朝他了手心里的冰魄护魂珠，他才加快了心。

“嗯，如果你还愿意的话。”韩凛反倒担心王小胖会不愿意，他并不认为魄的脱离是王小胖的错，他反而认为是他把冰魄护魂珠寄放在王小胖的，才害他在魄那儿遭遇到了那么难堪

师徒关系也就罢了，他们还都是男人，一般人都无法接受吧？

王小胖纠结良久，决定先试探一韩凛的态度，于是反问他：“师尊……会觉得糟糕吗？”

两人默默在黑暗中往北方飞行，彼此没再说过一句话。

韩凛看了王小胖的绪变化，于是目光柔和来，他静静的飘在一边注视着王小胖吃瓜，掩盖在衣袖面的手不断的轻搓着那颗冰魄护魂珠。

等王小胖吃完了一个大西瓜，韩凛便开问他:“你还愿意供养我的魂魄吗?”

韩凛闻言低了睛了，“是么……很抱歉。”

王小胖动了心思，开始在心里想韩凛是不是特意叫他停来吃瓜的，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喜吃东西。

王小胖窘迫的涨红了脸，脑袋几乎埋了自己的膛里，他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当时太紧张了，导致魄不去，才不得已先用手指让他慢慢适应。

低着脑袋的王小胖苍白了脸，明明是在意料之中的回答，可不知为何他却是如此的难受。

落了地，韩凛告诉王小胖现在是休息时间，他吃个瓜也不要紧，王小胖于是暗自难过的坐来吃瓜了，然后忽然发现韩凛一直在看他。

王小胖虽这样问，却有些心安了，因为韩凛看起来并没有对他表现排斥。

果然……师尊厌恶着这件事……

何要向我歉？”

然而他什么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