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发生。

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叶总监在五颜六的灯光里对他笑：“迎来到普通人的世界。这里糟透了。但偶尔也有儿好。”

等林先生说完，叶总监的饮料才调到一半，正花里胡哨地把瓶丢来丢去：“啊哦，都是象牙塔里的烦恼呢――不好意思，我理解不了。”

狂人群大躁，异同声朗声喊：“Trustyourself！Youmakeit！”

渐渐地陷黑暗。

“来了来了！”叶总监赶紧站好，抬，扬起手臂，对街上了个超绝浮夸的“开始”动作。

整条街的灯光骤然同时亮起。

121、

120、

后来的事林先生就不太记得。

他又抬手，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浮夸了。

明明是不带大脑的发言。

叶总监超坦然：“真的啊，如果我的话，还没学就跑路啦！说起来难怪你看起来那么小啊，原来真的刚成年啊。刚成年就读博啊？谁受得了……啊你们这些聪明人真是太可怕了……”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评，一边合着节奏用力摇晃调酒壶。

“……作为智商刚过及格线的普通人，”叶总监念叨着，把调好的饮料从调酒壶斟脚杯里，推过来――清晰的分层，漂亮的彩虹，“没有别的本事了，请你一杯酒，愿能一醉解千愁？”

“诶……”叶总监又挠，“不应该是这个样的啊……”

与他原本的世界观全然不相符。像一尖锐的楔撬开他的常识。让他没有力气去理同时汹涌而来的其他信息。

窗外街上的店面便一家一家地熄灯。

“呃……”叶总监挠挠，“说的也是，酒都没多少，不能指望它――还好我还留个了后手，哎嘿嘿。”他龇牙一笑，忽然抬起手。

要稍微倾诉……”

“不。”

“唔，”叶总监挠了挠，“我们讲讲理嘛，我陪了你一晚上，带你吃喝玩乐，还给亲自给你调酒喝，让你讲个故事，不过分吧？”

林先生却微妙地松了气。

林先生不知要发生什么。紧张地屏住呼。

“……”林先生无语地看着他。

其实说的也不多。

味很好。

――也许是酒上了吧。

又震撼。

总之，一段记忆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像一只巴巴的小狗。

林先生摁了摁眉心，终于还是开了。

其实理解不了就很好。

……也或者单纯只是酒的作用终于显现了。

长到这么大，他听到的回答从来都是“这我早知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抱歉，这是你的受，我理解不了。”

“呜哇！”叶总监脸都涨红了，冲着后厨喊了个名字，问还能不能行，后厨里的伙计伸一只手比了个“OK”。

然而叶总监期待得那么明显，林先生就忍不住说：“没有用呢。”

第23章

林先生发现自己躺在

林先生瞪大了。

大睛一眨一眨的。

又荒诞。

因为实在不是什么大事。

大概这一幕太过惊人。

林先生仰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