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尔顿夫人的声音像是地狱门中的带着硫磺味儿的风，“血狼，凶手……”

维用手指在脸上划拉了两。

“他呢？没跟你一起来。”

“再跟我说说他的脸。”

“吴是个好老板，虽然不怎么说话，对吗？”

“刚才还在，说是要跟路易斯先生谈谈他定的柜。”维急忙岔开话题，“那个……夫人，实际上今天晚上我是来找您的。”

“他帅的，”维顿了一，观察着尔顿夫人的脸，“我是说，就一个印第安人来说，他的确轮廓分明，然后眉骨有，鼻梁停止，睛是黑的，脸上的油彩是这么画的……”

维有成竹地回答：“我刚来的那几天，还于惊吓之后，记忆很混乱的。这其实是人的一种自我保护，忘掉那些惨痛事，忘记自己害怕的瞬间。您看我现在也很难想起我可怜的亲戚们惨遭毒手的瞬间。但是因为这几天的调养和休息，我发现我能想起他们距离我最近时的场景，我的神很好，没有近视，所以看得很清楚！”

“啊，我也想多来的，可您知我的钱包有多可怜，我还得努力工作。”维说，“不过今天我拿到了一工钱。”

“嗯，”她很快控制住了绪，“他在这附近很有名，他跟白人不共天。”

“来，坐，”她对他说，“从到位慢慢地告诉我。”

“这几天我睡得很好，夫人，我心绪平静，大脑清醒，我努力地回忆了一，也许可以再多告诉您一些信息。”

“是啊，这几天多亏他照顾我。”维虚伪地笑着，如果钱钱都叫不说话，那么我一定是个哑巴。

“不是他，但他也必须为此负责。”尔顿夫人糊地回答，又看着维，“你那天不是说离他很远吗？为什么今天能这么详细地回忆起他的模样？”

这可真是没有过的待遇，维被那双算不得却修长有力的手牵着的时候，觉得有小小的激动。

“他……伤害过您？”

尔顿转来看着他，微微一笑，“晚上好，杨格先生，您可是稀客。”

“恕我冒昧，夫人，那个叫血狼的，就这个印第安人的名字吗？”

“原来

人儿的眉梢往上挑了一：“哦？”

看着这样的脸就是说一个晚上也没问题啊，维心神漾，开始讲诉他准备好的故事，其实他都快忘记亲戚们各自的名字了，所以他绕开了太多的细节描述，他知尔顿夫人需要的是关于印第安人的分。在他的剧本中，他决定把黑锅都甩给那个胆敢向他扔匕首的狂徒。

他的确引了她的注意，尔顿夫人客套的笑容消失了，脸变得严肃。她握住了维的手，领着他来到吧台最里端的两个座位。

“我现在能清楚地想起他的长相了，”维描述的是昨天晚上和他面对面的人，“那个印第安人大概有6英尺，轮廓很深，留着长长的黑发，有些编成辫，额上有一绳，后面好像着羽。他没穿上衣，挂着骨甲，穿着长和鹿鞋。”

血狼，昨天吴也给他说了那个印第安人的事儿。很好，维想，他结的仇可真不少。钱钱也在他手里遭过罪，看尔顿夫人这架势，他的好事儿可真不少。

我就知她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