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满足不了你,会给你找几个shenqiang力壮的黑人来,保证你yu仙yu死!”
“不必了,我对黑人不gan冒,看着那shenpi就觉得脏。”
“这可由不得你!”
周绍看了yan时间,伸手解开浴袍的带zi,然后用一只tui压住白致宁,准备动手脱他的衣服。
白致宁原本想反抗,但是想到被绑住的双脚,闭了闭yan,心xia一横,任由他解开自己的pi带。
周绍看起来兴致不gao,与其说是享受不如说是在羞辱白致宁。
他挑起白致宁的衬衫xia摆,一只手钻了jin去,贴在白致宁的肌肤上来回摩挲。
“我真不明白,你们怎么会喜huanyingbangbang的男人,手gan差,没xiong没屁gu,除了shen上肌肉ying实些,还有什么搞tou?”
白致宁对他的gan慨不予评论,虽然他很想说,既然你不喜huan男人就别勉qiang自己。
周绍将白致宁的外套扒开,又解开他衬衣的扣zi,手指hua过他蜜se的xiongkou,落在xiong前的某一dian上,重重一nie。
白致宁咬着唇不让自己叫chukou,他没有抖M的ti质,被这样的力度伺候着除了疼还是疼。
就在周绍准备拉xiakuzi的时候,房间门被人撞开,两个黑人保镖冲了jin来,一左一右地抓着周绍的胳膊把人往窗kou带。
白致宁听着对方用英语说:“老板,他们人太多,我们先撤吧?”
周绍此时shen上只穿了一件四角nei-ku,被人拉着走到窗前,风一chui,瑟瑟发抖,劈tou盖脸地骂dao:“你们说什么?谁来了?来了多少人?”
“就是您要等的那个人,有十几个,我们的人ding不住了。”
“草!我怎么一dian声音都没听到?”周绍推开那两个保镖,从他们手里抢了一把枪,然后跑回床边将白致宁揪了起来。
“好啊,差dian被你给骗了,什么叫没有关系?没关系上官彦会跑来救你?”周绍这会儿一dian也不笨,就这样xia去很可能被上官彦抓个现行,还不如握着白致宁这个人质。
在那把枪ding在白致宁额tou上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上官彦带着人冲了jin来,心qing有些复杂,有些意外又有些gan动。
虽然这场无妄之灾是上官彦引起的,但看在他能来救援的份上,白致宁决定既往不咎了。
“真没想到三少会这么在乎一个男人,你说我要是在他脑袋上开个花你会怎样?”周绍有些疯狂地笑了起来。
这些年他一直记恨着上官彦,任何能让上官彦不痛快的事qing他都喜huan,好在他还没忘记手里的人质是他的保命符。
上官彦将房间nei的环境观察清楚,然后将视线落在白致宁shen上,在看到他shen上挂着的外套、敞开的衬衫以及那解开的pi带后,脸se变了变。
周绍,放开他,我说过他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之所以来,只是不想有人因为我而丧命。
“哟,三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伟大了?竟然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冒险,你的冷酷无qing哪去了?”周绍说着将手在白致宁的腰上摸了摸,还se-qing地笑起来。
“你说,我要是当着你面qiang了他会怎样?”
上官彦嘴角抿了抿,冷笑dao:“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xia手,你qiang了他又能得到什么?给我难堪吗?那真是抱歉了,他与我无关,我只要他不死就成。”
“啧啧,三少还真是无qing啊。”周绍说着一手握着抢,一手缓缓沿着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