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成全你了。”
虎玄青听得嘴角微微一chou,满心无奈和好笑,他只是对墨恒的chu2摸难以抵抗,并没有想过要在这种qing况xia还和墨恒亲re,不信墨恒不明白他的心意。
但墨恒既然睁yan装瞎地这么说了,他自然不敢再有异议。
墨恒又dao:“不过,待会儿虎叔你的隐shen被墨云书破去,墨云书看到我被你‘勾引’得对你乱摸,肯定大骂你放-浪-形-骸,然后彻底暴走,哪怕伤到我也要灭杀你。到时你可要提紧了jing1神,万一伤到哪里……”
最后一句,墨恒说得森寒阴冷,带有极其nong1烈的威胁。
虎玄青当即一本正经地diantou又摇tou,双眸森亮,无声地表达着自己对他的支持,若是能够说话,他只怕还要忍笑说chu“jian决服从阿墨的所有指挥,绝对不让自己受伤”之类的话语。
墨恒看了看他,“算你识相”地淡淡diantou,挥手挡开他的臂膀,翻shen趴到他宽厚的脊背上。
虎玄青肩宽背厚,英武gan1练而不显得壮硕臃zhong,墨恒趴伏着抱着他,极为舒服。
墨恒gaoting修长,已经不比虎玄青矮多少,两手搂着虎玄青的jing1壮的shenti,正好自然而然地一手抓an住虎玄青结实的xiong肌,一手抚摸着虎玄青线条分明的劲实腰腹――这个动作是墨恒zuo惯了的,也是虎玄青被他抱惯了的,所以即便隐shen中,他们二人也pei合得极其自然liu畅。
当此时候,抱着虎玄青,墨恒竟心生慵懒,眯了眯yan睛,一面ai-抚着英ting沉稳、四面乱窜以躲避来袭的虎玄青,一面冷yan看着青筋直tiao、威势阴森的墨云书,忽然gan觉,这样将墨云书当成玩wu般戏耍,才是真正的“肆无忌惮”,当真让人心xiong开朗。
“墨云书至今还没找到你,可不是他真的无知无用,不知有什么阴谋诡计。”
墨恒见虎玄青躲闪得利落,墨云书则幻chu极为gao大的虚影满大阵乱砸,不由传音嘀咕。
虎玄青自然明白,所以丝毫不敢懈怠。
“guan他呢,他要玩,咱们陪他玩!虎叔,我有宝镜在手,你且听我指挥!”
墨恒怀抱虎玄青,兴致升起,不等虎玄青答应,就开始对虎玄青大肆乱发指令。
“后退!看见没,那是墨云书的拿手好戏‘教化圣云’,任你多qiang的意志,沾染上后,也难以清醒,dao行低微的只怕要被他教化成白痴。不过虎叔你有我的保护,自然无惧于它。”
“不好,那是墨云书的酒烟,快躲快躲,往右!再往右啊笨dan!不然要被酒烟醉昏了!”
墨恒传音着,严肃地大声嚷嚷,让虎玄青暗暗好笑。
虎玄青也是听chu他的玩心,什么都顺着他,飞窜得疾如奔雷,无声无息地在这大阵中躲避墨云书的发飙。双目则炯炯有神地向六面八方扫视。同时也分chu手来,将自己kua-间那yingting得把kuzidingchu了gaogao帐篷的wu事向腹gu-沟顺了顺,使它不再显得狰狞醒目。
墨恒瞥yan看到,嘴角一勾,故意将虎玄青结实的xiong膛抚摸得极度轻柔,更在虎玄青那颗被他掐得zhong胀mingan的ying粒上rounie挑逗,让虎玄青受不了肌肤诱惑,jing1健的xiong膛起伏逐渐剧烈,kua-间那wu也不能再被kuzi掩藏住全bu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