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又一名队员掉中。

张泉瀚眉一皱，回厉声：“蒋亦，100个俯卧撑！”

两人立即立正，声答：“是！”

“等我一会儿。”张泉瀚转走向池边，一把将那名叫“蒋亦”的队员推倒在地，单脚踩在他背上，吼：“100个，完继续蹲，开始！”

教官剃着平，1米8左右，眉目锋利，约莫30岁，走上几步，表冷：“我是上项目的教官，张泉瀚，宁队已经和我说过你们的况，从今天起，你们跟着我训练。”

“怎么办？”

狂摇，“我本没想过要记路线。”

张泉瀚踱步回来，看了看时间，“午的练习还有差不多40分钟结束，怎么样，想不想和他们一样，蹲一次试试？”

另两名落的队员也爬起来了，自觉趴在蒋亦旁边，撑一次，报一个数。

也许是听见后的动静，教官转过来，将二人上打量一番，开：“韩孟，秦徐。”

那不是普通的半蹲训练，10名队员此时仅靠脚尖撑着整个，脚掌是悬空的，而教官还在不停吼着“给我蹲去，脚掌尽量放平！”

秦徐上前一步，心骤然加快，回：“去？”

秦徐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十指也渐渐收紧，韩孟自言自语：“厉害。”

秦徐：“想！”

落的队员挣扎着起来，秦徐注意到他两条不停颤抖，几乎站不稳。而队伍右边的两名队员也相继落，剩的人看起来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

韩孟支着巴，沉默片刻，“大致方向我知，游泳馆在咱们宿舍北面，我们向北走，找不到再想办法，碰着人还可以问。”

“打直！你屁翘什么！别抖！”

“那个小屋里有你们的泳。”张泉瀚指着更衣室，“2分钟之，给我换好回来。”

韩孟深呼一，抹掉额和脖颈上的汗，“走！”

泳池边传来“噗通”一声，有队员因为实在支撑不住而掉池中。

决定后，两人立即发，途中经过了犬场、400米障碍场，跑了接近5公里都没看到游泳馆的影儿。

“日……”

1小时后，两人以翻越一座山的代价，终于站在游泳馆门前。

秦徐哑然：“怎么可能……”

韩孟望过去，惊讶得“啊”了一声。

蒋亦撑起手臂，发一声痛苦的喊叫，如筛糠一般，刚要撑起，又被张泉瀚踩了去。

教官沙哑的吼声从里面传，还有声与队员竭斯底里的喊声。

好在山沟里气温较低，暑气几乎消退殆尽，韩孟拿壶灌了一，着气说：“应该近了，那么大一栋建筑，我们没有找不到的理，再往北看看，肯定能找到。”

游泳馆非常大，十几名队员正在泳池里行自由泳冲刺训练，另外10名穿着泳的队员则半蹲在泳池边，个个表痛苦而狰狞，不时发难以忍受的呻。1位教官在他们面前踱步，骂：“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今天谁持不住，谁就给我回去！”

走近一些，秦徐瞳孔一紧，碰了碰韩孟的手肘：“我，你看他们的脚！”

离开新兵连以后，秦徐就再没接受过上项目的训练，但现没有时间给他忐忑，他只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