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你说这些，我不是要怂恿你什么，或是阻止你什么。”连长30多岁，平时训起人来吼声跟打雷似的，此时却像个温和的前辈，语速平缓，神也少了一贯的犀利，“秦徐，你前阵跟我说要和韩孟一起去猎鹰时，我就料到了你会回来跟我说你要离开机关。站在警卫连连长的角度，我不能鼓励你。你应该知，士兵跟连长说‘我不想在你手了，我要去其他队’是军营里的禁忌。但站在我个人的角度，秦徐，我很欣。”

“但很明显，你自己是不愿意老老实实当个机关兵的。”连长继续：“我就经常观察你，看你什么时候来跟我提去野战队的事儿。但你一直没动静，刘沉锋通过战区比武了猎鹰选训营，你似乎也没什么波动。我就想啊，完了，一个野战苗又被安逸的生活磨懒了。”

“气什么？气他们猎鹰把我最好的兵叼走了？”连长笑起来，角泛起细小的皱纹，“秦徐，你连长我是这么小心的人？”

他立即抬起，撞上的却是连长带着期许与赞同的目光。他有些吃惊，试探着问：“连长，您……不生气？”

连长看了看他脚踝上的伤，笑：“在咱们连一年到也没受什么伤，去猎鹰才半个月就把脚给扭了。知机关的好了吧？”

连长似乎并不惊讶，指在桌上轻轻着，“白狼。”

连长沏了一杯茉莉花茶，玻璃杯盛着，能看到里面洁白的花在中悄然绽放。他坐在沙发上，嫌这茶有儿娘炮，一直没端起来呷上一。

“打从你从新兵连过来，我就看你不想待在机关。你那些小动作――早晚加练能、一个人苦练格斗，我也不是不知。”连长边回忆边说：“我还跟上面打听过，问像你这样军事素质非常众的新兵怎么没去野战队，才得知留在机关是你家里的意思。”

一看他的神，连长就明白他要说什么。

秦徐一轻，压在那儿

秦徐睛一亮，目光沉沉地看着连长。

秦徐被那句“我最好的兵”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意识地撇角，“呃……不是……”

他略显尴尬地挠了挠耳，“吴连，其实这次回来，我想向您汇报个况。”

秦徐眸中的光芒缓缓凝聚，角勾一抹笑意，回敬郑霄一拳，“谢了兄弟。”

两人对视片刻，连长哼了一声，“魂儿被猎鹰给勾走了？”

秦徐嘴唇动了动，“连长……”

一步，也有能力走得更远。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兄弟就祝福你。”

他愣了一，垂睑，过了一阵才：“嗯。”

秦徐不太喜别人提起他的家世，眉本能地皱了一。

连长嘴角浮起一丝苦笑，“不瞒你说，看到现在的你，我就想起当年的我。我和你一样，家里也有些关系，我母亲怕我吃苦，执意让我留在机关。我那时和你差不多大，军事素质呢，也许比你还一些。刚来机关时，成天想调去野战队，特崇拜特种兵。但站岗巡逻的日过久了，我这思想就懒了，第一年侦察兵比武，我们机关本来有名额，我犹豫来犹豫去，放弃了。后来就渐渐过上了一成不变的日，思想一懒，跟着懒，训练一放松，就算再想参加选，也已经不是那块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