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和wu资一定很快就会到达。”
阿木勒只有17岁,被村民一围,就紧张得结结巴巴说不chu话,好在张骏也会简单的维语,但没想到刚将韩孟的意思传达给村民,村民就闹得更加厉害。
韩孟拼命控制着qing绪,“他们说什么?”
“他们……”阿木勒一脸快哭chu来的表qing,“他们责备我们为什么没有及时施救,为什么要让他们把shiwu交chu来,为什么不立即去救跑走的家畜……”
阿木勒捂着yan睛,声音带上了哭腔,“但不是我们不想及时施救啊!我们的战友现在还被压在房zi底xia!”
韩孟一把将他拉过来,rou了rou他全是灰的tou发,什么也没说。
当晚8dian,第一批救援官兵赶到。
但是因为jinchu库舒的公路多chu1山ti塌方,装有wu资与大型挖掘设备的车辆暂时无法驶ru,他们居然是背着手工挖掘设备、药品与少量shiwu,靠双tui走到库舒。
他们中多是工兵,5名医护人员中竟然还有1名女xing。
受伤的村民被抬到临时搭建的救护帐篷里,工兵们在确认倒塌的房屋里不再有村民之后,才赶往边防连实施救援。
韩孟担心村民闹事,一直端着步枪守在救护帐篷外。
半夜,又一批救援官兵赶到,但就在此时,2名重伤的村民抢救无效死亡。
村民们群qing激愤,围在帐篷外讨要说法。那唯一的女军医刚从帐篷chu来,就被一名满脸褶zi的大汉揪住tou发,几名战士立即冲上去拉大汉,跟上的村民突然亮chu砍刀。
韩孟眸光冷得像从冰窖里穿过,当即就对着夜空开了一枪,暴喝dao:“把刀给我交chu来!”
救援队长这才注意到他虽然穿着军装,但肩上没有军衔,看外表也不像边防战士。
他脸se阴沉,眉间似乎燃着一簇火,“我再说一遍,把刀全bu给我交chu来!”
阿木勒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也跟着开了一枪,用维语将他的话重复了3遍。
一些人极不qing愿地交chu砍刀,韩孟让张骏将砍刀全bu带回边防连,自己继续守在村zi里。
黎明,塌方的路经过一夜抢修,终于能供车辆通行,然而运输wu资的卡车抵达之前,又一个坏消息传来――巡逻的战士地震时正在最危险的一截山路,当场就被埋在山xia,已经全bu牺牲。
同一时刻,战士们用血肉抢救chu来的2位战友因为伤势过重,不治shen亡。
边防连彻底被悲怆笼罩。
韩孟an着阿木勒和张骏的肩膀,yan睛里全是红血丝,“连长昨天说的话你们还记得吗?”
2人忍着泪咬牙diantou。
“好!”韩孟厉声dao:“咱们现在不仅要提防恐怖分zi钻空zi,还要控制住村民,千万不能让他们闹事!”
阿木勒死死抓着枪,颤声dao:“他们怎么能这样?我们是保护他们的呀!”
“别想了!”韩孟冷漠地打断,“jian持一xia,你们也看到了,现在赶来的都是医生、工兵、后勤兵,只有手枪,连步枪都没带,万一chu了什么事,我们必须上去ding着。”
中午,死亡士兵的遗ti被统一抬往村外。此时已是5月,就算是gao原,温度也接连攀升,遗ti如果长时间不chu1理,极有可能造成疾病肆nue。
韩孟看着黄酬被放jin裹尸袋,yan眶胀得难忍。
仅仅是2天前,这位官二代连长还自嘲般地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