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次那边声音有些嘈杂。

庄明开劈便说：“你给我买的零都被没收了。”声音有委屈。

“那要恢复到什么时候啊？我觉得好的，也不疼了，而且昨天也没完。”

庄正问他：“在哪呢？”

说完这话，庄明开像是被自己羞到，连忙接上话说：“不多说了爸，你早休息，我回去了，此地不宜久留。”

庄明开摇，小声说：“想学的时候就能学好的。”

“对啊，想你。”

晚上庄正接到了庄明开的电话，电话那边非常寂静，能听到虫鸣。

“睡吧明开，晚安。”庄正吻了他的额。

“急什么，我还能跑了不成？之后还要再让你适应适应，等你能真的接受我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切成块，装盘端去给他。

“那你们那伙怎么样？”

“还行，每天就是站站军姿踢踢正步跑跑步，有些枯燥，但是有事想就不觉得难熬。”

等到半夜，手机突然响了。

庄明开仍旧是喊：“爸……”

夜间，庄明开早早地洗漱好在床上等着，庄正工作得差不多，回房收拾，听到动静庄明开紧张得都僵了。直至庄正躺到他边，关掉了床灯，庄明开才轻声唤了：“爸。”

听懂他声音中的邀请的意味，庄明开笑了，说：“你哪受得了，还要再恢复呢。”

“想我吗？”庄正笑问。

“在网吧，打公共电话。”庄明开说：“我手机被没收了！”声音比昨天更委屈起来。

庄正在打电话，拿牙签吃了一块，笑着冲他了。

“累吗？”庄正又问。

庄正将他搂在怀里，放在大上抱着，一蹬转椅，继续回去对着电脑工作。

“我可是避过重重岗哨，翻墙来，又在这个片草不生的地方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个网吧。

“那不是又要半个月？”

电话变成忙音，庄正用拇指摩挲着手机屏幕，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褪去。

庄正没再说话，庄明开扭过来搂着父亲的腰，将巴撂在庄正肩膀上，用这样不舒服的姿势腻了一会儿，便起收了杯和盘离开了。

庄正笑了，说：“你背包有个夹层，里面还藏了肉和巧克力。”

“你是小鬼吗？”庄正笑他。“你上就要军训了，到时候要吃苦的。先恢复恢复，等你回来再说。”

庄明开不说话了，一切听从安排，心中还期待了起来。

如此平静地又过了几日，庄正送庄明开去报，当天住了宿，次日便被拉去军训了。

“那你还不消停，大晚上地跑来。”

庄正连忙接了起来。

庄明开停脚步，庄正向他招手，他便走上前去。

次日同一时间，庄正坐在窗边等他电话，而电话久久没有来。

“难吃……”

庄明开也笑，：“好啊，正好我饿了呢。”

过了不会儿庄明开又沏了茶给他，庄正唤他：“明开。”

庄明开坐在庄正上，浑得像没有骨。庄正边敲键盘边问他：“怎么这么闲？你的专业我买了一些书，有没有提前看看了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