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衣服，当真好看极了。以后，你在我的梦里，就穿这样的衣服罢。”

宇文彻dao，“好。”

“有你，我就不怕了。我昨天想起来，好像以前在梦里，你就来救过我。你坐在树上，冲我笑，给我chui笛zi。可是我看不清你的脸。不过我知dao，那一定是你……你一直陪在我shen边，可我梦到你那么多次……梦醒了，就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第20章

“以往在西凉，我们并不过元日。我们六月过节，正是shui草丰mei的时候。围着篝火tiao舞、唱歌、赛ma，猎人比赛，用海东青猎狐狸和兔zi。”宇文彻揽着陈望之，掰了一小块naipizi，放到他kou边，笑dao，“吃么？”

陈望之犹豫片刻，伸chushe2尖，轻轻将那星naipizi的碎屑卷ru嘴里，hanhan混混dao，“酸。”

“你吃不惯，就不喂你了。其实你shenzi弱，多吃些能qiang健筋骨。”今日初二，宇文彻早早便醒了。他睡到何时，陈望之便睡到何时，乖乖蜷在他怀里，像只温顺的猫儿。两人依偎在nuan阁中用早膳，陈望之shi量甚小，喝了半碗白粥，就说已经吃饱，靠在宇文彻xiongkou，聚jing1会神地盯着他吃饭，问东问西，yan珠转来转去。

“嗯，你前日又发re，虽说退烧了，我还是不放心。”宇文彻拿过陈望之的茶杯，“怎么不用那个玉的？”

陈望之dao，“那个杯zi……”犹犹豫豫地绞着手指，董琦儿忙笑dao，“殿xia喜huan那杯zi，舍不得用。这只白的也好，一直用着呢。”

“喜huan那杯zi，就用。一个杯zi有什么好稀罕的。gong中的东西，你想用什么就用什么，不要担心。”宇文彻刮刮陈望之的鼻tou，“我的就是你的。”

陈望之嗯了声，绞着手指问dao，“海东青是什么？”

“海东青是最迅猛的鹰。得到海东青，要费尽千辛万苦。我幼年没了母亲，父亲不喜huan我，自然也没人送我海东青了。”宇文彻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抬tou，董琦儿立在旁边，yu言又止。见宇文彻望过来，她立刻垂xiayan睛，默默退后。宇文彻笑笑，之前即便他与陈望之同床共枕，却也不会大白天就如此亲昵。转过年开chun，朝中的那班大臣，必定老调重弹，cui促他立后纳妃。他心里定xia主意，只是陈望之懵懵懂懂，还需循循诱之。

“吃饱了？”宇文彻笑问，“到中午还早着呢，不怕饿？”

陈望之摇摇tou，乌黑的yan珠一瞬不错地盯着他，忽然展颜一笑，“你昨日穿那样的衣服，真是好看。”

宇文彻暗暗得意，“好看么？”

“我刚好zuo噩梦，看到你，就像天神降临。”陈望之的语气充满了崇拜，宇文彻忍不住又刮刮他的鼻tou，“你喜huan，我就穿给你看。”

少顷，nei侍撤去残席。宇文彻抱起陈望之，到窗xia的长榻坐xia，给他梳理tou发。陈望之的tou发已然过肩两寸，但要束发，仍是稍短。宇文彻dao，“我给你编个小辫儿，如何？”

陈望之dao，“女孩儿才编辫zi。”

“谁说的，我小时候就编过。”说归说，宇文彻哪里给人编过tou发，又怕nong疼陈望之，拿绒绳捆了两束tou发便罢了。陈望之反手摸摸后脑，dao，“乱七八糟。”宇文彻揽着他的肩膀大笑，“就乱七八糟了，你若生气，就给我编，我决计不嫌你乱。”

说笑着，一瞥又看到董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