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沦在宇文彻面前失态，甚是羞愧，收刀鞘，抱拳，“臣无状，望君上赎罪。”

“那名……那名女，”谢渊睛动了动，“她的份……”

谢沦正要行礼，“免了，你回去看护大谢，这里就交由朕。”宇文彻扶住他的手臂，温言，“去罢，沈卿会派人看着这里。”

女的份甚是可疑……她说，她是齐国的公主……”

“沈长平，你认贼为君很顺啊。”那女尖声讥讽，脸孔扭曲，“番酋祸齐，你便是帮凶！”

自称公主的女被关在天牢最末端的牢房，谢沦守在牢门外，咬牙切齿。

那女抬起，居然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容貌异常秀丽，“我是谁？”她忽然发阵阵冷笑，“鞑，你问问你后的沈长平，孤到底是谁，他可最是明白不过。”

“沈长平？他也不是个好东西。”女阴沉沉哼了声，“我在刀上抹了毒药，一时三刻发作，谢渊就得去见阎王。”女癫狂大笑，“还有你，宇文彻，你一个草原上放牧的鞑，也敢忝居台城称帝。早晚有一日，你会尸骨无存――”

“早就什么？”女目光灼灼，紧紧盯着谢沦，“我大齐的乱，焉能与灭国相提并论？”

“朕答应你。”宇文彻，“卿安心休养罢。”

宇文彻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朕会仔细审问她。”

陈玄有三个女儿，皆不受。长女长乐公主早夭，长平公主和长安公主在战乱中失踪，落不明。后脚步声响，沈长平急匆匆而来，“君上――”

“你为齐人，居然西凉的走狗，”那女声叫骂，“无耻至极！谢家先祖的脸被你兄弟丢的一二净，看你死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

“行了，歇着罢。”宇文彻看独孤铮一，“章先生请来了么？”

“住！”谢沦刀，“老割了你的！”

“怎么？”宇文彻听他语气十分焦急，不由坐了回去，“你想要什么，尽提。”

“大谢好好养伤，旁的事不要费心。”宇文彻就要起，谢渊忽，“君上！”

“回去罢，”宇文彻负手而立，“诅咒又有何用？从小到大，诅咒朕的人多了去了，朕照样一统江山。”他走到那女面前，“你究竟是谁？”

“臣只是一外伤，修养几日便能继续为君上效力。”谢渊额一层虚汗，“君上亲来探视，臣――”

“你！”谢沦刀便砍，木屑纷飞。宇文彻喝止，吩咐沈长平，“让你的人送小谢回去，大谢无妨，那刀上本没有毒。”

谢渊躺在榻上，因为失血，脸蜡黄。宇文彻不满，“这是破肤？”

“她只是女之辈，虽然、虽然伤了臣，但还望陛，不要对她施以严刑。”谢渊几气，“臣恳求君上……”

“就是破肤，君上不要怪罪左卫，是臣要他这样说的。”谢渊想要起行礼，宇文彻一把住，“你好生躺着！伤得这样重，还行那些虚礼什么？”

独孤铮，“章先生上到。”

第25章

“你住！”谢沦气得浑发颤，“你懂什么！当初陈玄杀我全家，若不是我兄弟年幼，早就――”

“小谢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就不劳你费心了。”宇文彻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