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宇文彻疑惑，“你不喜西域的公主？那你看上谁家女儿了？朕替你去说。”

宇文彻，“那台城里，可有人能识得公主？”

“没什么不好。”宇文彻搓搓手指，忽然想起一事，问，“朕依稀记得，你妻去世了。”

独孤明大喜过望，伏地叩首，“腾格鲁在上！君上的恩德，臣恩不尽！”

独孤明搔搔巴，“臣成天到晚忙个不停。这建康城人多事多，总有些不听话的闹腾。臣判那些人打屁都来不及，哪儿还有心思再娶老婆……不是，续弦。”

程清，“臣原本在肃王府，没见过公主几次。后来了，也在殿前伺候。公主幽居后，臣无从得见。”

提心吊胆，原本就弱，后来便一病不起。”

宇文彻温言，“你的辛苦，朕都记在心里。朕远征土浑，你镇守京师，得很好。这样，”他走到独孤明面前，“西域诸送来了几位公主，颇为貌。你若有意，朕赐一位给你，如何？”

宇文彻笑，“起来罢。”宇文隆在土浑戍边，尚未婚，他准备在公主中挑一位与他。独孤明喜喜，忽然转喜为忧，又趴在地上，闷声，“君上，臣觉得，不能续这个什么弦。”

独孤明扭半晌，，“君上还没娶王后呢，臣……臣怎么

宇文彻疑惑，“长安公主知这件事么？”

独孤明，“是，臣的老婆――”

“应该是知的罢。”沈长平连连叹气，“别看生为皇女，命运与寻常人家的女儿并无不同，一样父母之命，嫁从夫。她在中没有依靠，如果谢家势大，倒是可以倚仗。”

宇文彻想到陈望之，不禁黯然。陈玄喜怒无常，对幺和女儿刻薄寡恩。“既然沈卿无法确认，那就得另寻他法。所幸台城的老人还剩那么几个，她们总该有人见过长安公主。对了，”他想起一事，“齐朝男女授受不亲，朕以前质，只远远地见过三位公主，长安公主名叫陈安之，那她的两位叫什么，沈卿可还记得？”

“没续弦？”

宇文彻正有此意，吩咐，“你说话利索，回传她来。切记，不要走漏风声，让他听见。”“他”自然指的是陈望之。程清心领神会，带了两个小黄门，由独孤铮护送，策而去。台城女官，要乘车，一来一去颇费工夫。独孤明请见，撤冷透的茶，讷讷，“君上，臣这里简陋，您不要怪罪。”

程清，“董司在中数十年，以前是侍奉柳人的，常在后走动。想来能认公主。”

沈长平，“禀君上，长平公主名叫陈龄之，是萧贵妃的女儿。长乐公主名叫陈琬之，据说母亲位份卑微，是个女，生她后不久便去世了。三位公主中，长乐公主最年长，也最不为陈玄所喜。她死的时候才十来岁，丧仪全无，连里人也说不清楚她到底葬在何。”

第26章

长乐公主容貌与陈望之有几分相像，宇文彻印象颇为深刻。“虎毒尚不，陈玄暴，毫无人之。”那名自称长安公主的女份存疑，宇文彻将程清唤了来，问，“你认识长安公主么？”

宇文彻咳了一声，独孤明连忙改，“臣的、那个人，去年刚来这边儿，没过几天就生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