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望之低声dao,“你,你没有。”
“我没有?没有什么?”宇文彻张开tui,又觉不雅,并了tui,去拉被褥遮掩,突然如五雷轰ding,“月nu?”
“我这里有,你却没有。我早就奇怪了,我知dao我哪里不对劲……”陈望之缩jin床榻一角,难以置信dao,“难dao我不是男zi么?”
宇文彻张kou结she2,“你不要乱想,刚才是你睡糊涂了。”
陈望之紧紧盯着宇文彻的tui间,“不,我仔细探过,你和我,就是不同。”他抬起脸,惊惧不已,“是你不同,还是我不同?我记得,我记得,琦儿jiejie给我看的那些画……那一对对男女,zuo、zuo事,我看得清清楚楚,男zi是不该像我这般,有,有那个东西。可是女zi却有。我不是男zi么?不对,我的shenti,与那些图里的女zi也不一样,这又是为何?”
伴着更鼓,轻雷轰鸣,雨声从无到有,穿林打竹,淅淅沥沥,越来越响。“是我的shenti,是我,”陈望之披tou散发,yan睛睁得极大,“对,那些图明明白白,男女有别,可是我,又像男zi,又像女zi,我――”
“月nu。”宇文彻拨开陈望之额前凌乱的tou发,将他抱住,“你听我说。”
“那件事,本来就是男女之间才能zuo,对么?”陈望之嘴唇蠕动,“夫妻之间才可以zuo,夫妻,不就是男女么?我居然才想明白,可见我确实笨得很了。”
“我们就是要zuo夫妻的。”宇文彻dao。
“我们是兄弟,你告诉过我,因为我们是要好的兄弟,一起行军打仗,你才接我jingong,留我住在台城。”陈望之挣动,“兄弟怎么能、能zuo夫妻,不,我到底――”
“你听我说,”陈望之手腕细瘦,宇文彻一手紧握,另一手握住他的xia颌,qiang迫他扬起脸,“你失忆了,我怕你接受不了,才没有告诉你真相。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告诉你罢。――你母亲是南海的鲛人,故而你虽然shen为男zi,却可以生育。你父亲十年前早就将你许给了我,你原本就是我未过门的妻zi。太史令在卜算良辰吉日,我将立你为后。”
第48章
陈望之自从恢复意识以来,虽然失忆,但平日沐浴更衣,总觉shenti有异。但这台城中,除了宇文彻,与他关系最亲密的董琦儿是个女人,男女有别,羞于启齿。宇文彻救他xing命,将他安顿gong中,事事温柔,陈望之对他既ai慕又崇敬,更不愿袒lou不安,以免惹宇文彻不快;再者,若自shen真有缺憾,怕不能常伴宇文彻shen侧。“原来我、我果然有mao病,”陈望之神qing恍惚,自言自语,宇文彻的话便是一个字也没听jin耳中去,“我、我这样――”
宇文彻气急败坏,kou气极为严厉,“陈望之!”
陈望之一抖,chou噎着慢慢抬yan,啜泣dao,“陛xia。”一面哭,一面轻轻摇tou,ruanruan唤dao,“君上。”
对于君主,凉人称“君上”,齐人则称为“陛xia”。陈望之从来不用这两个尊称,只guan宇文彻叫“阿彻”。宇文彻在他面前,也不称“朕”而用“我”,免了他一切礼节。“听我说,”宇文彻dao,“月nu,不要哭。”
“你不要赶我chu去。”陈望之将脸埋在他颈窝的凹chu1,yan泪簌簌而落,“我知dao我奇怪,你留我在你shen边……我都听你的,见了你、见了你……”哽咽难言。宇文彻听着他满腔委屈,心如刀